我跟张玲就离开了。
将摩托车停在家门口,我就往屋里走去,尿急的张玲则小跑着走进了茅房。
见瑶姐在厨房里逗猫,我就问道:“什么时候养的?”
面带微笑,瑶姐就道:“不是家里养的,是只野猫,偶尔会跑到他们家来。很乖的,你过来摸摸。”
我还没有走进,野猫浑身的毛都竖了起来,还发出好像要被爆了菊.花的叫声。
见状,有些无语的我就让瑶姐慢慢玩,我则走出了厨房。
路过张春兰休息那房间时,瞥见张春兰正坐在床边发呆,我就走了进去。
看着风韵犹存的张春兰,想着那晚喝醉后的疯狂,我就一屁股坐在了张春兰边上,并道:“兰姐,看你魂不守舍的,在想什么呢?”
这时,张春兰才注意到我,她就小声道:“黑娃,你已经弄了我跟香香,你可千万不要碰小玲。我晓得你对小玲也有意思,不过跟他们娘女俩比起来,小玲更脆弱,所以你千万别碰小玲。”
“被兰姐猜对了,我确实对小玲有意思,”盯着张春兰那被罩子衬托得异常高.耸的两颗胸,我就继续道,“通常情况下,男人只有被喂饱了才不会乱来。兰姐,自从那次在你家二楼做过后,他们就没有做过了。你看要不要喂我一次,把我喂得饱一点,我就不会打小玲注意了。”
白了我一眼,张春兰就道:“瑶姐在厨房,你还想着让我喂饱你,你不怕被瑶姐知道吗?”
“小声点就好。”
“不成,”脸上出现红晕的张春兰小声道,“上次在二楼,我努力让自己不叫出来,可当你捅进去的时候,我还是会叫出来。所以啊,要是兰姐我现在喂你,待会儿我准被你捅得叫得很大声,然后瑶姐就知道咱们俩的事了。对了,黑娃,你跟瑶姐是不是有搞过?”
“我发觉你跟云香心思差不多,她也问过我,然后我说我没有。”
“不信。”
“真心的。”
“你连他们娘女俩都搞了,怎么可能放过瑶姐?”用那很不相信的眼神盯着我,张春兰就继续道,“要是你连瑶姐都没有上,那天上都会掉馅饼下来了。”
“反正我真没上过就是了,”说着,我就拉着张春兰的手压在裤裆上。
摸到那个大家伙,发觉大家伙已经比钢铁还硬,张春兰就吓得急忙缩回手,脸上都出现了绯云。
靠近张春兰并附到张春兰耳边,我就小声道:“兰姐,已经很硬了,我现在要的。”
听到我这如此直接的话,张春兰都吓到了。
我长得一表人才,还是难得的妇科男医,所以张春兰一直觉得我应该属于那种不会乱说话的男人。可哪知我一来就是语出惊人,竟然说出了那种让她脸红心跳的字眼。
逼。
原本是一个非常简单的字眼,可现在主要都是指女人下面,而且算是众多词汇中最粗俗的一个。一般来说,当女人听到粗俗的字眼时,她会有两种反应,一种是觉得很恶心,另一种就是会莫名的害羞。张春兰虽然是熟妇,可跟老公结婚的这些年,她几乎都没有听到老公提到过这个字眼,她更没想到是先从我口中听到的。
看着脸蛋更加红润的张春兰,我就再次抓着张春兰的手放在裤裆上。
这次,张春兰没有缩回手,而是不由自主地隔着裤裆摸了起来。
很大、很硬、很热,这是张春兰此刻的感觉。
当然,要是算上前面两次的感觉的话,张春兰还要给我这大家伙给一个特性,那就是很持久。生日那晚,我几乎是将张春兰干得欲仙欲死,最后还是张春兰自己受不了而求饶。那天在二楼,张春兰一开始还反抗我,可越插到后面,她就觉得越舒服。
而现在,张春兰知道自己已经没办法拒绝我,所以干脆就顺从一点。
看着面带笑意的我,张春兰就问道:“黑娃,我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