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昭睡得昏昏沉沉,他太困了,完全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的,中途嗓子感觉要冒火,不自觉地喊:“水……我要喝水……”
有人闻声而动,窸窸窣窣的声音过后,那人轻柔的扶起他,喂他喝水。
连昭就像搁浅在沙滩上的鱼,大口大口喝完,顾不上顺着嘴角流下的水,喝完继续倒头大睡。
模模糊糊有人给他擦了擦嘴,似乎还碰了碰他的手背,然后把他的手塞进被子里,后面再也记不得。
等他彻底清醒过来,已经是下午三点,他一个人躺在床上,浴室传来水花声。
连昭浑身酸痛,像是被压路机碾压过一样,明明脑袋已经清醒,但身体让他还想继续躺在床上,甚至已经顾不得现在是黑板还是白板。
整个人懒洋洋的。
不过他有偷偷观察过,感觉身上应该是被收拾过,被子似乎也换了,哪里都清清爽爽。
算这个黑板有良心,知道帮他善善后。
林澈从浴室里出来,发现连昭醒了,语气与平时相比格外温柔地说:“饿了吧,起来吃东西,这么久没吃,胃会不舒服。”
连昭一听这个说话的语调就知道是白板,强撑着筋疲力尽的身体坐起来说:“老板,你什么时候醒的。”心里同时在想着措词,准备见机行事。
林澈风轻云淡地说:“我比你早半个小时而已。”
林澈没问为什么他在这里,连昭面不改色地主动解释说:“昨天晚上他醒来过,非拉着我运动,还给他按摩,折腾很久才睡,所以我们都睡这么久才醒。”自觉这个理由无懈可击。
“是吗?”林澈富有深意地看着连昭,用毛巾擦头发。
连昭说:“是啊。”然后从床上下来,准备去洗手间洗漱,准备吃过饭再去换衣服,强忍着没去按自己的腰,感觉快散架了。
与林澈擦肩而过时,他没注意到林澈看了一眼他的脖子。
连昭走到洗手间后,连忙把洗手间的门拉上,刚想扭开水龙头洗把脸,就发现脖子上有明显吻痕。
这一看就是吻痕啊!
连昭下意识用手搓弄脖子上的红痕,心里胡思乱想,也不知道白板看到没有。
可恶的黑板,老是留一堆烂摊子给我!
连昭心里骂骂咧咧,手也没停,把红痕搓的更红更明显,让这个印迹看起来像是抓挠的痕迹后才停下动作,刷牙洗脸,拨拉拨拉头发,拍拍脸颊,让自己振作起来。
等连昭从洗手间出去,林澈已经吹干头发正在衣帽间换衣服。
连昭站在衣帽间外面说:“老板,我搞定了,你需要帮忙吗?”
林澈穿着居家服从衣帽间出来说:“我也好了。”说完两人一前一后往外走。
等到两人落座,林澈也没问连昭脖子上的红色印迹是怎么回事,他自己倒是主动提起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天气太干燥,脖子这里特别痒。”说着又象征性的抓几下,一脸此地无银三百两。
林澈端起水杯喝口水,闻言看着他的脖子说:“红红的,要不要涂点药?”
连昭大大咧咧地挥挥手说:“不用不用。”看林澈没怀疑,这才安心用餐。
连昭吃东西期间,林澈一直在给他夹菜。
搞得连昭心里更愧疚了,总觉得自己和黑板这样像是背叛了白板。
可是这种事,怎好和白板说呢?
他挺担心被白板讨厌。
可是说真的,这样还挺刺激是怎么回事。
这难道就是背德带来的快感吗?
连昭想到这里又忍不住谴责自己,连昭啊,你可别这样啊,这种事总有一天会被发现的。
唉,瞬间食不知味,草草吃了点东西,填饱肚子,连昭准备去换衣服然后上楼收拾卫生。
林澈却忽然说:“今天不用你打扫卫生,自由活动,你这两天也不轻松,好好休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