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路希安感觉他一直盯着自己的领口,忍不住对系统道:“我领口没遮住那个痕迹吗?”
“遮住了啊。”系统道。
路希安还在琢磨,维德已经用完餐了。当他走过来拉住路希安的领结时,路希安整个人都要跳起来了。
只差一点维德就能看见被他藏在领口下的咬痕。
“你把它找出来戴上?有意思。”
“什么?”路希安下意识地回问。
“没什么。”维德耸耸肩,“我打算呆在这里直到全部吞噬那颗心脏,你在这里自便。”
“你不奴役我啦?”
“……”维德道,“肚子饿了就老实点。”
路希安:“可我什么都看不见。”
“在我吞噬心脏后,通过喂血就能解决。”维德道。
路希安没有获得血,饿着肚子被赶回了房间——说是赶,其实是维德抱着想要溜达溜达看看地形的他回到了房间里、并警告他别想乱跑。回到房间后路希安把自己趴在桌子上,好半天道:“我最讨厌谜语人了。”
系统:……
路希安:“你存着我的攻略录像吗?帮我找找这个领结是什么——”
系统翻找了一会儿,道:“这个领结承载着你和维德之间的重要回忆……”
路希安:“?”
系统:“是他陪一名美丽的夫人出去看演出后那位夫人赠送他的礼物、你从他的手里抢来的。”
路希安:“……真的吗,我不记得了。”
系统于是给路希安播放他的犯罪纪实。
那是两人少年来这里度假时了。西塞尔家偶尔也会与附近镇上的乡绅们社交,也有那么些各式各样的远房表亲。那位美丽年轻、以风流闻名的夫人便是其中之一,还带着她的几个女儿。道尔顿·西塞尔于是让维德陪这位不敢几个女子出行的夫人与几位小姐们一起去看演出。
结束后,维德又陪这位夫人等人去商店。这位夫人替他选了这枚领结、并开玩笑让他与自己的女儿定亲。路希安在维德回来后便发脾气把这枚领结抢走了。
不过苍天在上,他当时真的只是在为难维德,并对他哼哼“你才没有机会与那几名美丽的小姐定亲”。
之类的。
……路希安顿时觉得自己脖子上这个领结很微妙,但如果更换又好像显得他自己亏心了似的。最终,他没把它换下来。
继续头铁。
维德依旧忙着养伤,直到第二天晚上他才来给路希安喂血。干涸了许久的血瘾再度被满足的感觉让路希安舒服得在维德的背上抓了好几道抓痕。直到结束后,路希安还忍不住抱着维德的手臂不放开。
他的视野比以前要清楚了一些——也只是很有限的一些。眼见维德把手臂收了回去,路希安才怏怏道:“我要沐浴。”
如今他看不清楚,维德却也不让别的侍从来帮他。在路希安含蓄地提出要求后,维德扬起眉毛道:“你是不是忘记你的身份了?”
“哦,谢谢老爷提醒,我是您的囚徒与仆人。”路希安只好道。
然后他就被维德抱去了浴室,维德嫌他走路太慢、太麻烦。
脖子上的淤痕还没消干净,路希安很警惕地不让维德等自己裹好毛巾再把自己抱到浴缸旁——他进入浴室就要自己操作。维德诡异地停顿了一会儿,然后便满足了他的要求。
路希安在系统的提示下完成了沐浴,等到出来后他倒是陷入了麻烦——维德把他扔到房间后居然还没走。
如今已经是夜晚,他又是穿着维德的另一件衬衫。维德好像打定了主意似的要等他睡着了再走,可路希安是不可能到帘子后去换上睡袍的——等换上睡袍,他脖颈上那道因消除而越发像吻/痕的咬痕便暴露无遗。
路希安只好磨蹭了半天,最终他从帘子后摸索着出来时,虽然看不清维德的脸,但明显感觉到他诡异的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