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只是骤然转去了另一个方向。维德从强吻他变成了强迫了他,并随后在他的灵魂上打下了魔法的烙印、再也没给他从这个世界逃亡的机会。
他在痛苦中获得了欢愉,硬生生地在圣殿里觉醒了魅魔血脉。
维德直到他身体开始发生转化时也没有放过他,而是用魔法让他继续转化。他们在圣殿里度过了路希安漫长而难过的初步转化期。
一切结束后他被维德抱出圣殿,戴上镣铐,成为不见天日的维德的奴隶。维德一直把他弄到血脉全部觉醒。路希安困在无法进行反抗的身体里,却能感受到身体的一切感觉,甚至比真实的身体还要灵敏。
在梦境的最后,他感受自己成了只属于维德的兽。他戴着镣铐蜷缩在黑暗里,每日最期待的便是维德的给予。当黑发青年推开门时,他拖着脚链、穿着白色的睡衣爬向他。不被允许穿戴完整衣物的他用亲吻努力讨好维德,祈求他给他更多。
‘他们说魅魔都是无情无义的漂亮婊子。’梦里的维德这样说,‘既然这样,你是只属于我一个人的漂亮婊子。我不喜欢分享,你最好认清这点。’
‘现在,叫出声音来,认清楚你的主人是谁。’
他说这话时语气优雅,身体却拖着路希安与他一起沉入名为无尽的、足以泡坏脑子的欢愉的泥塘。
‘维德……维德……’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啊,我是属于维德的……维德的……’
维德不是光,他是深渊,却是最后能让路希安感觉被“照亮”的东西。路希安被搞昏了脑子,只有承受维德时,他才哆嗦着感觉到自己的生命,感觉自己还活着。
……
路希安从糜乱可怕的梦境中醒来。他大口大口地用力呼吸,散着瞳孔看着天花板。他抖着手摸上自己的脚踝,那一刻他以为自己还在梦中。
脚踝上空空荡荡,没有脚链。他蜷缩着自己的身体,握住自己的脚踝,一遍又一遍地握住又放开它,确认它的空旷。
路希安直到傍晚时才从小屋里走出。小镇上弥漫着与之前的祥和不同的紧张气息。镇民们看上去还在像以前一样生活,脸上却隐约带了些不安与恐惧。路希安行走在他们之间。
“路斯恩?”
路希安回过头去,看见面包店门口鲍勃扩大的笑容。那种笑容让他整只眼睛都弯成一轮枯瘦细长的新月,嘴唇上扬,眼睛下翘。
路希安垂眸加快了脚步。鲍勃没有跟上他,而是继续站在面包店门口,对他微笑。
他在首饰店里看见了狄伦。狄伦仍在不依不饶地向首饰店店主打听任何关于女孩们失踪的线索。隔壁铺子的鞋匠和路希安打了招呼,他听着里面的谈话,叹了口气。
鞋匠是个白头发的老头子,据说出身于家道中落的教师世家、流浪二十余年,最终定居到这座小镇。他沧桑的眼中带着睿智。他对路希安道:“这个镇子要变天了,唉……狄伦是个小伙子,他没见过太多事,无法理解有些事情是恐怖到不可阻挡的。”
说着,他温和地看着路希安,眼里有长辈对小辈的关怀:“路斯恩,你是个好孩子,如果有机会的话,趁着这几天离开这座镇子吧。”
路希安笑笑:“您为什么不离开呢。”
“我老了,在这里住了二十多年,到了活够本的时候了。”老人慈爱道,“可你们是年轻人。”
路希安辞别老人,回到自己的小屋。在开满紫藤花的路上,他又遇上了多拉太太。多拉太太同他谈起自己失踪的侄女,表情满是忧郁。她看着路希安,担忧道:“路斯恩,你看起来脸色很差。”
“或许是有些受凉了。”路希安说,“多拉太太,您不必为我担心。”
多拉太太勉强地笑了笑:“那就好。希望一切都能好起来吧。”
“会的,多拉太太。”
谈话结束,路希安转回身,就要离开。正在这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