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鬼啊,心眼小,既然起了冲突,我可不会这么善罢甘休哦。”
可怜的灰心鬼已经吓傻了:“呜呜呜……为什么又是我啊……”
“这不是跟你关系最好吗,咱俩都这么熟了。”红衣顶着哭丧脸,语气里却一副笑意,“快去吧,理由你自己编,我相信你这么聪明,一定能办到。”
关系好?这么熟了?
灰心鬼觉得这一句里的每一句它都想反驳,可是莫大的悲伤占据了它的脑海,让它没有这个空闲去反驳。
它问:“如果没……”
“如果没办到,你会后悔自己没有魂飞魄散的。”红衣的语气突然冷淡下来。
在灰心鬼绝望地离开后,虞幸靠在墙上笑出了声。
“你让它自己想理由,它可以吗?”赵一酒问了一句。
虞幸点头,从容得如同一个决胜千里之外的军师:“放心,它啊……一定会办到的,不然,不就没有意思了么?”
……
“什么话,你别磨叽,直说!”看着灰心鬼说一句话要哭半天,仿佛被谁欺负了似的,双胞胎弟弟简直想把这玩意儿丢出酒吧。
太弱了,弱爆了,这种鬼就应该灭绝才好,或者成为它们实力的养料——它恶狠狠地想着。
“它让我告诉你们,它找到了之前杀鬼的活人侍者,它不想亲自动手,但它想看你们动手,如果你们不愿意让它开心一下的话,它等一下就来找你们……”灰心鬼一边组织措辞,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者双胞胎红衣的脸色。
嗯,虽然只能看到面具。
果然,它还没有说完,红衣弟弟就一拍桌子,桌上的无常冰啤洒出来少许:“它想羞辱我们!”
“别冲动。”红衣哥哥说。
红衣弟弟暴躁如雷:“它自己不屑于动手,让我们给他动手,给他表演取乐,这不是羞辱是什么?老子才不去呢!”
“不去的话,等着它马上来找我们?”红衣哥哥瞥了弟弟一眼,“它比它看上去小气多了,我们去,去杀了那个活人侍者,就当给它道个歉。”
“可是!”
“没有可是,谁让我们能力差它太多,之前却冲撞了它,妄图跟它抢领地呢?”红衣哥哥完成了说服弟弟的工作,然后对灰心鬼道,“带路吧。”
两只红衣厉鬼就这么被灰心鬼一路带着,前往虞幸所在的厕所。
正好,赵一酒站在那里,一身黑衣十分显眼,红衣弟弟看到他就来气:“就是那个人吧,哥哥,我们快点杀完了走,妈的,我之后一个月都不会再来这家倒霉酒吧了!”
它说着,带着一身的血腥气就向赵一酒冲去。
这行进方式如同飘浮,红色长衫随着风扬起,光声势就足够骇人。
赵一酒迅速躲开,他却没有取出止杀,仅仅凭借敏捷腾挪躲闪,以最小的移动幅度做出最关键的闪避,一时间看起来险象环生。
灰心鬼溜到厕所大门边,却没有趁机离开,而是把门关上了。
红衣哥哥看到它的动作,问道:“你在干什么!?”
下一刻,一柄仿佛吸收了所有光线,却不漏出来一丝半点的锋利剑刃从它后方的虚空中刺来,带着浓浓的萧杀之气,以血光萦绕的方式削掉了红衣哥哥的一大片头发。
如果不是它察觉到了这气息,躲得快,被削掉的就是它的脑袋了。
它飞快地超前跑了几步再回头,只见哭丧面具红衣鬼提着一把短剑,整个人与之前在大厅里显得都不太一样。
“你干什么?原来叫我们过来,不是杀活人的,而是来跟你战斗的?”它愤怒地甩了甩袖子,“我们都承认你比我们强了,还执意于战斗干什么,你还拿剑!”
“我心情不错,就想打你们两下过个手瘾,而且,你们好歹也是红衣,我拿剑,显得更重视你们不是么?”虞幸手握止杀,虽然他只是暂借,但止杀的能力和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