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你试着做几道出来给我尝尝。”
沈溪自是满口应下。
孟睢在厨房里转了一圈,就不想再待下去了,正要离开,忽然瞥见站在一旁存在感极强的周渡,眼珠子转了转,不客气道:“我花钱是请你们来做菜的,不是花钱请你们到我府上来白吃白喝的。”
他这番话是冲着周渡说的,明眼人一看就能知他针对的是谁。
“你……”
沈溪不开心了,张张唇,想要反驳。
周渡扬手止住他,微微挑眉,极具压迫性地冷眼看向孟睢,等待他继续把话说下去。
孟睢被他看得心头一跳,明明两人身高都差不多,但他就是有种在周渡面前活生生矮了一截的感觉。
咽了咽口水,把刚到唇边的那句不干活就给我滚出府去的话,转变为:“既然吃了我的东西,就要遵守我的规矩,从现在开始除了后院,孟府你哪儿也不许去,尤其是前厅。”
虽然不太敢赶周渡出府,但是孟睢看到周渡那张英俊到过分的脸,还是咽不下心头那口气。
尤其是一想到他成亲,周渡若是去前厅,岂不是瞬间就把他这个新郎衬到尘埃里,心中就如同堵了块石头似的,又闷又难受。
周渡没什么表情地颔首道:“可以。”
尽管周渡只轻飘飘地说了两个字,但孟睢莫名地就相信他能够信守承诺。
这才不情不愿地道:“那就这么着吧。”
话罢他又看向沈溪道:“我的菜尽快做好。”
送走孟睢,沈溪有些不服气地道:“你干嘛答应他,他一看就是在针对你,我们来孟府,除了借宿了他的床以外,何时吃过他什么东西了。”
周渡觉得没什么,不过就是不去前厅而已,他本来也没有去前厅的打算:“些许小事而已,不用计较。”
“就你大度。”沈溪把洗好的萝卜搬回灶间,从自己带来的刀箱中找出一把刻刀,慢慢在萝卜上雕刻起来,“我看他就是嫉妒你容貌。”
屋外的阳光透过窗缝斜斜地打在沈溪的眼上,周渡见他举着萝卜雕刻有些吃力,主动走过去帮他挡了挡光,挑眉道:“你方才不还说他玉树临风,一表人才。”
眼前刺眼的光芒被遮住,眼睛一舒服,沈溪拿着刻刀的手,飞快地在萝卜上游走,朝周渡笑得飞扬:“你不会因为我夸了他两句就吃醋了吧。”
说完,他还朝周渡眨了眨眼。
又来了。
周渡略感头疼,自那晚后,沈溪就彻底不再遮掩自己,时不时说些暧昧的话语出来,让他难堪。
主要是他到现在都还没弄明白那晚究竟发生了什么,让沈溪突然转变心意。
周渡想不通,垂下眸,不紧不慢道:“就那苍蝇上去都怕崴脚的脸,我吃什么醋。”
沈溪握着刻刀的手一划,刚雕出一个花样图形的萝卜就被毁于一旦,没忍住哈哈大笑起来。
周渡形容得太贴切了,那孟公子的脸还真是苍蝇上去都怕崴脚,他刚才就那么瞥了一眼,还以为见到个鬼脸,吓了一大跳。
“笑什么,”周渡见沈溪笑得开心,心中也是一舒,又嘴硬道:“你矮得让人看不见,不也一样。”
沈溪上一刻还笑得不能自已,下一刻就叫周渡活生生地把这笑声给憋了回去。
果然,周渡还是以前那个嘴又臭又毒的周渡,丝毫没有改变。
沈溪叹息一声,放下手中的刻刀,慢慢走进周渡。
周渡看着逐渐靠拢的沈溪,有一种不祥的预告,立马想往一旁逃走,准备躲开沈溪。
然而已经晚了,还没等他挪开步子,沈溪就已经到了他跟前,一手撑在他腰间的窗壁上,一手放在他的肩头,用他瘦弱的身躯,牢牢将他锁住,慢慢垫起脚尖来与他对视。
周渡看着逐渐靠拢他的眼睛,没由来的心底一慌。
沈溪的眼睫都快贴上周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