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露,还颇为圆润,明显不太正常,所以他才想给孟夫人把把脉。
李鱼说完后,大家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瞧孟夫人的孕肚,她人本就消瘦,这会衬得肚子像个小西瓜似的。
孟夫人不自在地拿衣袖遮住腹部,众人这才收回目光。
“请,”最后还是孟睢一拍桌子,一锤定音道,“请大夫,多请两个。”
有仆人很快去城里请了两位经验老道的大夫回来,两人细细给孟夫人诊过脉后,结论都与李鱼说得一样,的确是双胎。
孟睢得知这个消息后,整个人都傻住了,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担忧。
别人家的喜事又不是自己家里的喜事,周渡自两个大夫诊断出李鱼没有诊断错后,就带着沈溪去厨房了,留下他们喜也好,忧也好,都无他无关。
考虑到孟夫人的口味,沈溪简单做了个三个菜,一道蛋醋止呕汤,一道白术鲫鱼粥,还有一道白灼芦笋,味道都做得很清淡,保管放在鼻子低下都闻不出味来的那种清淡。
端上桌去,孟夫人在一屋子人的注视下,先喝了一碗蛋醋止呕汤,而后又夹了一筷子白灼芦笋,没有想吐的想法后,最后再尝试吃了一点鲫鱼粥。
一口,两口,三口,没有停下来。
孟睢呼吸都轻了轻,不敢打扰她吃饭,生怕自己一个呼吸重了,她又搁下碗说,没胃口,不吃了。
孟夫人可能是没胃口久了,吃了小半碗粥后,便搁下碗,不吃了。
一屋子的人都松了一口气,这有身孕的人不吃东西怎么行,何况孟夫人还怀的双胎,就更得需要吃东西来进补。
能吃下东西就好。
孟睢心里一块大石头落了地,对周渡他们也喜笑颜开起来:“答应了你们的事,我一定替你们办好,今日就把骡车放在我这儿,待我把事情办妥了再来寻你们。”
周渡他们自然是没有什么异议,他们出来这么会功夫,已经过了午时,怕沈暮担忧,留下客栈的地址后,就回了。
冬日的天黑得晚,回到客栈的时候,天色都有些暗了。
沈暮早已回了客栈,这会正一个人坐在他买的布料堆和满地的珠子地上,拿着针线,有模有样地在缝制衣裳。
别说沈溪李鱼二人看见这一幕惊讶,就连周渡看见拿针线走针如飞的样子都忍不住讶异了一下。
“小舅舅,你在做什么,怎么把房间弄得这般乱。”
沈溪放下手中的东西,赶紧上前去收拾。
沈暮听到声音,抬起头来,眼尾处泛着一点红,像哭过的样子,冲他们笑道:“你们回来了啊。”
随即又对正要收拾的沈溪摆摆手:“别收拾,别收拾,你一收拾,我有些东西就找不到了,让我弄完了,再收拾。”
可能说话说得太着急了,说完沈暮就不收控制地咳嗽了起来。
“师父,地上凉,你赶紧起来吧。”李鱼听见沈暮的咳嗽声,忙过去要将沈暮给搀扶起来。
沈暮又立马拒绝道:“不用,我还有几针就收尾了,你们谁都别来打扰我,万一我忘了怎么走针就麻烦了。”
说完,他低下头去,一手珠子,一手针线,快速地将手上的衣裳缝制好。
沈溪蹲沈暮身旁去轻声问道:“小舅舅,你好好的,做什么衣裳。”
沈暮将手上的衣裳快速收好针线,将衣服摊开来,呈现给众人看。
一件做工和样式都十分精美的墨青色衣裳出现在众人眼中,精致,耀眼。
沈暮将衣服扔给沈溪:“给你做的,长大了,就别再穿你身上那种气死沉沉的衣裳了。”
“啊?!”沈溪抱着怀里的衣服,既惊讶又显得手足无措。
“啊什么,”沈暮又咳嗽几声,“拿回房去穿吧,我还买了些别的布料,之后再给你做几身。”
沈溪抱着衣裳,心疼道:“去铺子里买就好了,何必劳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