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未找到。
周渡顿了顿,抬眼看了眼被他吮吸得止不住在发颤的人,哑了哑嗓,扬起被酒气薰红脖颈问道:“喜服怎么解?”
沈溪得到片刻的喘息,犹如活过来般抬起发软的指尖,指了指自己侧腰处。
周渡顺着他的指尖,看到一个暗扣,解开这扣子,一截布料落在他手中。
周渡攥着手中的这截布料,沈溪在柔软宽阔的床上轻滚着。
顿时沈溪身上的衣服就如抽丝剥茧般,一圈一圈地褪下来,绣在布料上振翅而飞的对雁就像活过来一般,一对一对不停地在火红的天空下喜悦地翱翔,送来一对又一对的祝福。
周渡眼睫颤颤,不由得看呆了。
衣美,人更美。
喜服褪去,喜服下的人只身着一件轻盈的纱衣,若隐若现地能看见白皙圆润的肩膀,和精致细腻的锁骨,薄纱罩美人。
四周的冷气袭来,只穿着一袭轻薄纱衣的沈溪只得轻颤搂紧自己,才能不受寒冷的影响。
殊不知他这副楚楚可怜,任君采撷的模样有多诱人。
周渡丢开手中的衣服,喉结微动地一颗一颗解开自己喜服上的扣子,缓缓褪下身上的喜服,只着一身雪白的里衣与沈溪素白的纱衣相互应衬地躺在大红的喜被上。
周渡跪伏过去将沈溪搂上怀中,用自己身上的热度去驱赶他身上的寒气,捏起他的下巴,又俯身亲了下去。
拨弄着他的唇舌,挑开他肩上布料,抬眼瞧见他满含期待又带着兴奋的眼睛,将他耳旁的发丝缠绕在指尖,用缠着他头发的指尖摩挲过他殷红发颤的嘴唇,笑着问他:“怎么这么开心?”
沈溪的目光落在周渡那张愈发魅惑人的英俊面容上,挑着眼尾的红痣,蛊惑道:“嫁给你当然开心了,以后我们就可以夜夜笙歌做令人快活的事情了。”
周渡含住他细弱的喉结,轻笑道:“夜夜笙歌?”
沈溪舒服地嗯了一声,声音带着点不受控制的喘息,愈发诱人。
周渡松开含住他脖颈的唇齿,强行拒绝道:“不行。”
沈溪指尖发颤,不解地问道:“为什么?”
周渡看着他的眼睛,手上划拉他衣服的动作不停:“得节制,做一休五吧。”
沈溪抿了抿唇,不满道:“这有什么好节制的,你当上工呢,还做一休五。”
说完沈溪看着周渡的腰腹,轻嗤道:“还是说你已经老得做不动了,得经常休养生息才行。”
周渡笑了一下,扣住他的后脑勺,顺着他的侧颈咬了一口:“宝贝,我说的是你。”
沈溪:“?????”
周渡也没解释什么,松开咬住他颈子的牙关,看着他脖颈处浅浅的牙印问他:“疼不疼?”
沈溪红着一张脸,摇摇头:“不疼啊。”
“嗯,”周渡轻应一声,又俯身咬住他刚刚咬出牙印的地方,加深这个牙印,再次问道:“现在?”
紧追不舍的痛感传来,沈溪疼得一哆嗦,一双漂亮的眼睛里沁满泪水:“疼……”
周渡伸出舌头,不停地湿润着牙印处,呼吸急促地又狠心地更深地咬了下去,刺入他的皮肤,使皮肤里的水漫出来,又是痛心又是残忍道:“忍着。”
脖颈处的痛感传来,逐渐蔓延直全身,沈溪眼眶里的泪珠再也挂不住,一颗一颗划过眼尾的红痣处,沁得那颗红痣犹如琥珀般美丽。
真好看。
周渡望着这颗红痣,失神地想,他自第一眼看见沈溪起,就在想这颗红痣哭起来一定美极了,现在一看,果然他的想法是对的。
于是他更加凶狠地咬住了沈溪,他想让他哭得再厉害些。
沈溪想逃,不想给周渡咬了,然而床太大了,他根本就逃脱不掉,不论在那个角落,周渡都能准确无误地咬住他,加深他身上的痛感。
到现在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要做一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