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什么需要买的?”
“没有,”秦毅摇摇头,“你看着置办即可。”
沈溪听见他们说话,眼睛瞪得溜圆:“怎么又说起话来了!”
沈暮怂怂肩:“我没有跟他说话,我在对地板说话呀。”
秦毅也同样回沈溪道:“我回的也是地板。”
沈溪:“……”
沈溪看看沈暮又看看秦毅,气呼呼地把头一扭,眼睛看着车窗外,用后脑勺对着他们。
小孩子的气性来得快,去得也快,从小山村到城里这一截路着实有些远,路上也没有什么好玩的,很快沈溪自己就趴在马车的长凳上睡了过去。
沈暮怕马车颠着他,过去把他抱在怀里。
秦毅忙把手伸过去,从沈暮怀里接过沈溪,用身上的披风盖在沈溪身上:“我来抱他。”
沈暮刚要拒绝就见沈溪往秦毅身上拱了拱,睡得香极了,便没再拒绝。
秦毅看看怀里的沈溪,学着沈暮平时哄他的样式,轻轻拍着他后背,又轻声对沈暮道:“你累了,也可靠我肩上休憩片刻。”
“不累,”沈暮笑笑,“我就是担心城里情况不容乐观。”
秦毅拍打的手一顿:“怎么?”
沈暮按了按额头:“你不是被匈奴所伤的么,现在匈奴都这般猖狂敢公然在荒城境内杀人,我怕城里风声鹤唳的。”
“不会,”听完沈暮的解释后,秦毅又继续拍打着沈溪的后背,“我是在荒城边境线上被匈奴人的箭给击中的,从河的上流给冲到此地来的,只要荒城的边境线一日不被踏破,他们就不敢放肆,你尽管安心就是。”
“原来是这样啊,”沈暮听完后放下心来,又问道,“你是荒城边境人?”
秦毅摇头:“不是,只是在边境活动而已。”
沈暮以为秦毅只是在边境做生意,没多想。又说道:“现在边境不太平,你还是等太平些了再回去吧。”
“嗯。”
沈暮见他没有反驳,眼尾轻微上挑,笑道:“到时候我可以陪你一起去。”
秦毅心上一跳,拍着沈溪后背的手都轻快许多,答应道:“好。”
马车行驶进城,沈溪这一路都睡得很死,都到地方了,还睡着,沈暮要他把他给唤醒,被秦毅也拦下了:“小孩长身体,等他多睡会吧。”
沈暮看着秦毅怀里的沈溪不赞同道:“可你这样抱着也挺累的,他现在**岁了,不是两三岁,不能太过宠溺。”
“不累,”秦毅不觉得沈溪有什么重量,回沈暮道,“他这么乖,偶尔宠溺一下,也不过分。”
沈暮瞧着秦毅看着沈溪较为柔和的目光,唇边蔓延起笑意来:“行,我听你的。”
两人走在街上,怀里还抱着个孩子,看上去就跟一家三口没什么两样。
沈暮边走边与秦毅说道:“我们先去药铺卖药,回来再去添置什物,你看如何?”
沈暮转过头去,却见秦毅没再听他说话,而是把目光放在远处人潮汹涌的花魁台上。
大庆的传统,每到春暖花开之际,各大城的青楼都会举办花魁赛,从城里所有青楼里挑出一位最优秀的花魁来。
选花魁是一项全民皆可参与的事项,因此城里资助花魁赛的富商们会把花魁台尽量搭高一点,以保证城里的每位百姓都能看见台上参赛者的表演。
此刻花魁台上有位身段婀娜,容貌清丽的女子正在翩然起舞,她一袭白衣配着高台上的万里春风,明明身不着半点红,台下的人却好像看见万千桃花齐齐绽放的盛况。
别说秦毅,就连沈暮一时间都看呆了,一舞毕,沈暮向秦毅问道:“你喜欢这样的?”
秦毅低垂着眸,即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沈暮自动认为他喜欢这样的,也没再说什么,只是道:“我们先去办事吧。”
先去药房卖了药材和药,又去街上把他们所需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