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怀里,手机上的重要信息也不想看了随手熄了屏扣在了一边。
“最近好像胖了一点。”反派大boss并没有传说中的那么凶神恶煞,也不像普通金主那样油腻恶臭,相反是个干干净净,甚至长相偏阴柔的男人。
年轻的过了头,若不是这身把阮夭卖了都买不起的高定西装,看着就是个腼腆好看的男大学生。
和传说里的恶霸差了十万八千里。
阮夭一时间没有回过神来,盯着盛以容的脸发呆。他的帽子和口罩被盛以容之摘掉了,浅琥珀色的眼睛里透着一点无辜的茫然,绯艳唇肉不自觉张开一点,像是一朵即将盛开的花。
男人一根手指就按上了软糯唇肉,触感像是亲出炉的糯米糍,软乎乎的,按一下就陷进一个肉感的小坑。
盛以容垂着含笑的眼睛,手里的动作却很粗鲁,他按着阮夭的唇肉,带着一点莫名的笑意,把那本是浅绯色的唇肉玩弄得覆上一层水光淋漓的殷红,粗糙指节一直按进阮夭的唇舌间,手指夹住了阮夭的舌头。
阮夭回过神来的时候他的嘴巴已经快要被盛以容玩肿了。浅色眼睛里不自觉蒙上了一层水雾,浓密睫羽不住地颤动,慌乱如被猎人捕捉到的蝴蝶。
很疼。
阮夭禁不住痛,眼尾都被染成颓靡的红色,细白手指颤颤巍巍地握住了男人的手腕。
偏生系统还要蹦出来提醒:“为了完成人设,在被包养期间,宿主大人不可以拒绝盛以容的一切要求哦!”
哦个屁啊。
果然不应该相信人类的外表,看着很好相处的人,骨子里都坏透了。
阮夭眼睫一落,就黏上一颗晶莹剔透的水珠,半垂着欲落不落的模样。
盛以容好像对他的嘴巴很感兴趣,阮夭的舌头被控制住了,涎液控制不住,不得不顺着嘴角流出。
唇上都是亮晶晶的。
勾人的厉害。
男人轻笑出声,阮夭要杀人的目光让他更爽了。
眼看要把阮夭弄得哭出来,男人这才宽宏大量地抽出了手指。
阮夭挣扎着“唔”了一声,气急败坏地闭紧了嘴巴,把自己的涎液兜住,可惜衣襟还是被打湿了,洇出一点暧昧的湿痕。
八月末的天气尚且炎热,阮夭衣衫单薄,被水一湿,布料下便清楚地透出软白的肉色。
这什么人啊!阮夭又急又气,两颊上都漫上了绯色。
不愧是大反派,活该以后要狗带的!
男人偏偏一只手不容抗拒地揽住了阮夭的腰肢,把人禁锢在自己的怀里,一边伸出那只残留着阮夭自己涎液的手指递到阮夭面前。
“夭夭乖,自己舔干净。”男人用大提琴似的低沉音色在阮夭耳边说着下流话,含笑看着那只玉白耳朵因为羞耻红得都快要滴血。
阮夭不愿意面对,很哀求地看向男人,语气好软:“前面还有人,不要……”
男人饶有兴趣地盯着那张漂亮到具有了强烈侵略性的面孔,就想看他更慌一点,最好眼泪兜不住落下来,把衣服都打湿:“夭夭不见了这么多天,学会说不要了。”
盛以容那张干净的男大学生似的脸上露出诡异的笑意,他凑到阮夭的耳朵尖上悄声说:“现在不弄干净,回去之后夭夭不要怪我。”
“哭也没有用哦。”
妈的,好想逃。
阮夭浑身僵硬,眼神楚楚地盯着男人深黑的眼睛,好似在求饶。
盛以容笑起来:“不要这样看我,这样没有用,你自己知道的,夭夭。”
阮夭的眼泪最终还是坠到了衣襟上,浸得衣角都湿透。他很慌,眼尾红成一片,最后还是颤颤巍巍地伸出了舌尖一点一点小羊羔似的舔舐过男人相比起来更加粗糙的指尖。
柔嫩的舌头衬上男人宽大指节,色彩强烈对比的冲击力让盛以容也忍不住绷紧了呼吸。细细的痒麻如电流一样蹿过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