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发着撩人香气的颈窝,深吸了一口,厚颜无耻地耍流氓:“我不,我都生病了,只能抱着你才能好。”
他这么一说,阮夭就不动了,睁着迷茫的眼睛看着裴西楠动作。
阮夭的白t被裴西楠的动作弄得撩上去了一点,露出一截雪色的纤细腰肢,顺着细腻肌肤一点一点地延伸进去,从微微突起的肋骨,一直到生着一点起伏的小丘,最终在樱红两点的边缘,险险停下。
阮夭被他弄得全身发痒,咬着嘴唇闷闷地笑。
眼睛弯弯,黑凤翎似的眼睫毛垂落下来,趁着里面细碎的眸光烁烁得动人。唇肉被他咬出一点旖旎的深痕,水红色的唇瓣宛如一朵绽开的重瓣玫瑰。
烧得裴西楠心火越旺,山巅孤雪也融化成一指潺潺的春水。
“很痒。”阮夭捉住了裴西楠不安分的手,很诚实地告诉他自己的感受。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秦霜的电话很不合时宜地疯了似的打进来。
一接通对面便是女人尖锐到有点破音的声音:“你在做什么?免费给他们送个热搜吗?”
裴西楠“啊”了一声,有点痞气地笑起来:“如你所见,我觉得这么好的嗓子浪费了很可惜,就顺便添了把火咯。”
与此同时,阮夭的手机也在震动。
他默不作声地接过手机,上面是一条短信。
明晚八点,酒吧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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