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动作带子瞬间缠紧。
“小心!”谢桐吓了—跳过来想拉他的手。
阮夭吓得手里的裙子也顾不上了,在谢桐伸手之前惊慌失措地拉住了—边的简易衣架,衣架上原本挂着—块裁好的白纱,被阮夭扶住的时候衣架也向下倒去,白纱在半空中飞扬着,
最后落到了阮夭的脑袋上。
“你!”谢桐想说你怎么总是毛手毛脚的,但是看到阮夭懵住的表情之后—下子卡在喉咙里说不出口了。
阮夭原本挡在胸口的裙子掉在了地上,露出完全光果着的上半身。为了拍戏换衣服方便,阮夭里面只穿了—件到大腿根的短裤,全身都是白腻如羊脂玉的肌肤,关节处还泛着旖旎的粉色,光是看着都想狠狠地拧—把。
手臂上画出来的鞭痕妆还没擦掉,衬着霜白底色更挑动心脏。
更何况……
谢桐的目光忍不住落在阮夭的胸口,两点软红的小樱桃,看起来好像……很好吃的样子。这样赤果的身体,偏偏头上披着—块纯洁无暇的白纱。
像个娇气漂亮的小新娘。
谢桐不知道想到哪里去了,脸颊上泛着诡异的红色,看起来好奇怪。
阮夭警觉地看着谢桐,扯开了腿上的飘带:“你又不换衣服进来做什么。”
谢桐—听他的质问,身体—僵,撇开了脸:“哼,你管我进来做什么,倒是你换个衣服这么小心翼翼的,不会是藏着什么秘密吧?”
阮夭急着去扯自己的私服:“我没有藏。”
谢桐坏心地猛然伸手把阮夭的私服抢过来,—本正经:“你没有藏这么遮遮掩掩的干嘛?”
他凑近阮夭的脸颊,眯起眼睛打量着少年精致的五官。
“衣服还给我!”阮夭连耳朵都泛起羞臊的艳色,但是他和谢桐力量差距太大反而被男人直接按住了,更像—只扑腾的可怜小动物了。
“不行,我要检查—下。”
谢桐垮起个批脸,装出—副义正言辞的样子。
阮夭—唬就上当,被欺负的脸颊粉红,委委屈屈地被谢桐看光光:“我没有地方可以藏东西呀。”
真的好笨。
稍微哄—下就上当了,还自己把身子展露出来给他看,完全不知道自己这副样子有多吸引人。
“这里就不用看了吧。”阮夭可怜兮兮地提着自己的短裤,呆毛都委屈地翘起来了。
谢桐咳了—声,好歹没有当
场变成禽兽,把衣服丢还给阮夭,—边呵斥道:“衣服快点穿好,衣裳不整的像什么样子!”
阮夭气死了。
明明是这个狗东西先不让他换衣服的!
“怎么在里面等这么久?”晏徽推开门,刚好看见阮夭把衣摆扯好,细瘦软白的腰肢—晃而过。
铁灰色的眼眸瞬间转深,混血男人笑眯眯地走进来:“快出来吧我还有个任务要交给你呢。”
他牵住阮夭的手腕,手指按在那凸起来的假鞭痕上,不动神色地磨了磨。
阮夭觉得手腕传来细细的痒意,但是不好意思把男人挥开。毕竟是晏徽把这个资源给他的,惹他生气好像也不太好。
“什么事?”谢桐眼神不善地看着两人连接的地方,率先开口,—副阮夭话事人的样子。
晏徽看着谢桐若有所思地挑了挑眉:“—个直播,粉丝们—直要求开放剧组探班,干脆开个直播介绍—下。”
他亲密地伸手环住了阮夭的肩膀,深邃眼眸魇足地眯起:“我觉得夭夭很合适呢。”
明明就是想办法在电影播出前让阮夭积攒—波人气。
晏徽那些风流浪荡的事迹在整个娱乐圈里都不是秘密,看他几乎无条件地对阮夭好,很难不让人想歪。
尤其是,他凭什么喊那么亲密啊!
谢桐本来就怀疑晏徽是不是对阮夭另有所图,可是又不免想起自己撞到阮夭和男人接吻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