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家门的那一刻就垮下了批脸。
“统子哥,我觉得我有一点点热。”为了让小猫咪在家里过的舒服一点,商迟临走之前还开了空调,按理来说是不应该觉得热的。
刚才被商迟摸肚子的时候就有些不对了。火热的温度从男人的指尖开始,几乎要点燃了阮夭的全身。
要不是支撑不住了他才不会放商迟走了。
好想……被摸得更久一点,最好在用力一点……
救命,他怎么会有这么变态的想法!
雪白干净的长毛难耐地蹭在光滑的地板上,粉色舌尖伸出来舔舐着沁出汗珠的前爪,阮夭迷迷糊糊地,还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系统的声音有点哆嗦:“因为您已经是一只一岁的布偶猫了,是会进入危险的发情期的。”
发……发什么?
系统听起来好像要哭出来了:“虽然知道猫咪一定会出现发情现象但是没有想到会来的这么快啊!”
阮夭被吓清醒了。
他是一株桃花,天生情/欲寡淡,肉身上几乎是不会有什么特别过分的需求。
这混乱又汹涌的情潮来的猝不及防,阮夭闷闷地埋在了自己毛量爆炸的尾巴上,发出委屈到极点的哼唧声。
系统焦急地看着自家宿主难受到极点的样子忍不住瞎出主意:“既然您是和主角受绑定的,猫咪又是嗅觉动物,说不定您多闻闻他的气味就好了呢?”
阮夭已经来不及多想为什么自己就和主角受绑定了,只知道听系统的话,窜进了商迟铺的齐整的被子里。
同商迟人一样性冷淡的灰色被子底下先是鼓起一个小包。
接着小包越变越大,被子边沿伸出一只霜白颜色的手,纤细手指无力地攥在床的边沿好似在忍受什么无法言说的苦楚,指尖粉如花苞,一滴细汗顺着细白指节滚落,在深灰色的床褥上洇出一星浪荡的湿痕。
房间里浓郁的香气恍若化作实质,一点点蚕食人的理智。
昏昏沉沉的银发美人半阖着湿漉漉的银白眼睫,凌乱湿法黏在雪白生艳的颊侧,高温下变成钴蓝色的眼珠在温度下逐渐化开成一汪靡丽惑人的深海。
细白牙齿咬着艳若玫瑰的唇肉,苦苦压抑着喉间小兽似的湿漉漉的闷哼。
他只能狼狈地蹭着残留着男人身上木质香气的被子,覆着一层冷汗的纤细双腿夹着被子不自觉地磨蹭着以期求得一点安慰,然而那点香气不过只是隔靴搔痒。
想要更热的东西……
阮夭神志昏昏,成了一团融化在谷欠望里的香魂。
商迟今天总觉得心里有点乱,甚至连严谨到一丝不苟的工作都出了一些差错。所幸都是几处小问题,不至于出现什么不可挽回的失误。
“商医生今天看起来和平常很不一样嘛。”穿着病号服的高大男人笑眯眯地打量着自己的主治医生。
心里有一点莫名的酸酸的感觉。
看商迟这个样子,那个胆子很大的漂亮男孩应该是成功了。
他有点遗憾地叹了一口气,本来还想要是男孩失败了,自己就试着追求一下呢。一个感情受伤的男孩怎么想应该很容易趁虚而入吧。
商迟面无表情地记录着病人今日的数据闻言握笔的手指顿了一下。
“为什么这么说呢。”面对除小猫咪以外的生物,商医生都是冷淡的够可以。
赵凛哼笑一声,好兄弟似的拍了拍商迟的肩膀。
商迟虽然看着清瘦,少年时也是学校散打队的一员,劲瘦肌肉在赵凛掌下绷紧散发出无言的威胁。
他不着痕迹地挥开了男人的手,赵凛只是一副吊儿郎当的调笑表情:“那个男孩子,是不是很可爱?”
商迟结了冰似的脸上裂开一丝缝隙。
说话的声音都好像刮着寒风:“你在说什么?”
赵凛耸了耸肩,自己也说不出是什么复杂心情,明明只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