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型的对象?”
“长得好看、脑子正常点的。”
几人笑得前俯后仰擦眼泪。
“最后一个问题,”卷发青年笑眯眯道:“你跟周总是不是像那些新闻上说的那样,互相爱慕、就快打算结婚了?”
世家之间少有什么真心相爱,但他们也都目睹过那对谁都冷冰冰的周董事对谢慈贴心又温和的模样,实在叫人大跌眼镜。
好奇在所难免。
酒吧门口渐渐传来脚步声,皮鞋敲在地上的声音有些发闷,声音就止顿在谢慈这一桌前。
是穿着惯常的灰色西装、衣冠楚楚的周遥山。
对方面色如常,眉间落了几分寒瑟的冷意,看起来有些阴凉冷漠,他黑洞洞的眼盯着谢慈的侧脸,也不知道听到卷发青年问的问题没有。
几个青年脸上的笑意一收,互相看了一眼,打算打个哈哈混过去。
谢慈眉头微挑,别人想避开,他却偏要说:“当然不是。”
他说着似乎有些想笑,余光略过眼眸深沉的周遥山,对几人声音淡淡道:“你们也知道我暗恋过薛至,没那么容易忘。”
“再者,即便我与周董事结婚,那也是商业联姻,哪来什么真心?”
周遥山一言不发,脸色隐隐有些难看,他知道谢慈是故意说给他听的。
谢慈说完后整个场面都静下来了,几个青年更是一声不敢吭,恨不得插翅膀飞出这里才好。
谢慈倒是抓起酒杯,又慢慢抿了一口,他没有被周遥山的气势镇到,反倒有种漫不从心的感觉。
就好像他无所谓的对你笑笑道:“你能把我怎么样?”
反正他没有朋友、没有家人,和薛至更没有可能。他破罐子破摔,谁也威胁不了他。
几人明显发现,这两人对峙,竟是周遥山先妥协下来的。
苍白冷淡的男人揉了揉太阳穴,他的手边还拿着公文包,显然是刚下班就赶到这边来的。
他面色不好,对谢慈却依旧温和道:“小慈,已经晚上十一点了,在外面玩也该注意时间,我来接你回家。”
谢慈指尖微顿,眼神有些凉,像是嘲讽。
周遥山垂眸,他眼底青黑,嗓音有些哑:“我是说不再叫人跟着你,但小慈,你总得叫我放心。”
谢慈根本不想搭理他,他只觉得周遥山这人好笑至极,对方简直将装腔作势的深情把握得炉火纯青。
说什么不再监视他,不再逼迫他,都是哄骗人的话术。
你看,他不是又阴魂不散的出现了么?
周遥山在B市也算是个人物,一出面便带过无数目光,好奇的目光扎在谢慈的身上,叫他简直如芒在背。
谢慈站起身,如玉的脸难得浸上几分不耐烦,青年对几个友人打完招呼,路过周遥山恍若未见一般,径直走了过去。
周遥山看着青年的背影在灯光下隐隐绰绰,给人一种即将消失的错觉。
他捏了捏手指,苍白的脸上有一种死灰蔓延的错觉,最终跟了上去。
两人是一前一后回的周家老宅,谢慈不想坐他的车,便自己打了出租。
周遥山在车里坐着,点着一根烟,任由火星灼烧到指尖。
回到老宅的时候,谢慈看到桌上温好的饭菜,以及端坐在位置上等着他的周遥山。
谢慈顿了顿,只当做没看见他,面色淡淡的就要上楼。
一双冰凉的手握住他的腕骨,周遥山道:“管家特意给你温好饭菜,你晚上喝了很多酒胃难受,吃点饭吧。”
他的声音更加嘶哑了,苍白的脸上居然显出两片浅红的晕色。
应该是感冒了。
谢慈将男人的手指从自己的手腕上掰开,他冷淡道:“不用。”
周遥山却用另一只手再次握住他的胳膊,泛白的唇抿着,是一副很固执的模样。
谢慈却毫不留情地甩开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