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氏同谢家薛家一起签了一个大的项目,涉及文娱等一系列方面,只要做好了,谢氏更上一个台阶是完全有可能。
这段时间谢父着实过得春风满面,乎是因为谢慈一个人的原因,谢氏的股价甚至突破年度最,超越了一直遥遥领先的周氏集团。
这是前所未有的。
所有人在恭祝谢父,谢父从来没有这样满意过他的这位儿子,谢慈回来后变得更加沉稳,能力手段从前根不是一个级别上的。更重要的是对方对他可谓恭敬至极,对谢氏也没有显出多大的野心。
在所有人以为谢家即将彻底发展成为下一个周氏集团的时候,意外开始频频出现。
先是之前签的项目政·府出现调整政策进行不下去,随后苏氏薛家竟一起撤资,谢氏这年发展艰难,这样大一个资金链断裂,足以直接让谢氏崩盘。
谢父不是傻子,等他彻底清醒过来,轻易的能看清是谁在做局故意害他跳进去。
他从始至终没想过,谢慈会背叛谢家。
谢氏根支撑不了天,乎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彻底倒塌,别家收购。
谢父如今身负巨额债款,可以说,劳累心机了一辈子,到头来竟什么没得到。
谢氏付诸东流,儿子他反目成仇。
谢父如同困兽一般,好日合不上,他疯狂给谢慈打电话,堵在谢慈上班的路上,可他现在乎是过街老鼠,人微言轻,没有任何人肯帮他。
所谓树倒猢狲散便是如此。
在谢家查封抵债的时候,谢父打了最后一个电话。
没想到的是,谢慈接了。
谢父这段时日磋磨的根没有更多的心力去质问、去愤怒,他甚至只能哑着嗓子问:“谢慈,看在我还是你父亲的份上,放过谢家吧。”
电话中青年的声音带着些散漫随性,同少年时期仍会对父爱有所期待的模样毫不相同。
谢慈说:“没想到父亲也会有这样低声下气的一天,我当父亲一辈子是一副在上的模样呢。”
谢父通过电话线的声音乎有些狰狞:“谢慈,你在嘲讽什么?不是我你母亲将你生下来,将你养大,你以为你能有今天?你是这么回报亲生父母的?你还是人吗?”
谢慈安静的等他说完,最后:“我确实应该感谢你们把我生下来,给我吃食、金钱。但是父亲,我没有付出代价吗?”
“你们从头到尾有将我当成一个人、你们的儿子吗?我只是你用的顺手的机器,是你培养出来的怪胎,专为谢家付出一切的怪物。我不能有自己的思想,不能有自由喜欢任何东西的权利,凭心而问,这是正常的吗?”
“从你明知周遥山是如何逼迫我,依旧选择为了利益将我送到他手上的时候起,我们之间所谓的父子情早已消散的一干二净了。”
谢父没有在说话,或许他还想狡辩一切是为了谢慈好,可当对方将一切撕裂开的时候,再多的话显得格外苍白。
谢父只在最后听到谢慈平淡的声音,像是终于疲倦了,不想再多看一、多说一句:“父亲,您身上的债务我会帮您还大半,断绝关系的承诺书快会寄给您,您自己考虑一下。”
谢父一句话说不出来,他抖着手放下手机,只觉得外面风日丽的阳光格外的刺,无力感彻底漫上中年男人的心脏。
他知,他一朝跌下去,再也爬不起来了。
真是报应。
谁没想到,收购谢氏的居然是薛氏,毕竟薛氏同谢氏向来是合作关系。
不过也能理解,利益之下哪里有什么永远的朋友。
为此,薛至还父母好一顿说,薛至只能无奈的解释谢慈的计划曾经受过的苦难,这才放过。
薛至如今同谢慈的关系缓不少,起码谢慈不再排斥薛至的靠近,工作闲暇时间也能一起吃个饭聊上句。
只是谢慈如今变化太大了,他面对薛至再不是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