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女郎道“多的是爷赏你的。”
谢慈还想多说什么,看到谢池逐渐冷下来的脸便只好忍住,心道谢池怎么婆婆妈妈连这点事都摆脸子给他看,最好对方别被他逮着什么把柄,不然他第一个给他好看!
待候府两人身影逐渐远去,屋内这才恢复了先前的气氛。
其中也不知道是谁语气飘飘的说了一句“谢小侯爷当真姝色,含泪同谢大人哀哀求助的时候,在下当真是········”
尚书家小公子展开扇子挡住半边脸,笑眯眯道“瞧你,都道谢小侯爷貌美,平日看看便算了,可别生了什么不该有的心思,否则这谢大人啊,得撕了你。”
另一个纨绔笑道“说的也是······谢小侯爷咱确实肖想不得,但前两日小弟得了一美人,榻上功夫倒是一般,只是那张脸啊,同谢小侯爷足足有五分相似。不若小弟叫人来献给诸位兄长们亵·玩一番解解闷儿?”
众人顿时神色各异,蠢蠢欲动。
但他们说到底也是世家子弟,不好显得太过急色,便故作高雅道“这般也好,有这等美色自然是要与诸位同享才是。”
···
这边谢慈回了侯府果真看到座上冷着面的侯爷,像是对他失望至极,谢侯爷声音带着几分疲惫“谢慈,你便不能同你小弟多学习一番?日日往红楼跑,像什么样子。今天看在你弟弟给你求情的份上,便只罚你禁足一月,这一个月你最好老实一些。”
谢慈大气也不敢出,等谢侯爷脚步声渐行渐远才敢抬头看身边的谢池。
尊贵的谢小侯爷此时正跪在地上,半条腿都麻了,他想也不想的对谢池道“池弟,快来帮帮兄长,脚麻了,站不起来。”
天色很晚,屋内的蜡烛也不能照彻明亮,谢慈仰着头也看不清谢池脸色的表情,只觉得等了好一会儿,谢池才动了,对方并未如他料想的一般扶住他或者抱起他。
谢池居高临下道“兄长今日不是说池管不了兄长,说池没有资格么?”
谢慈心中不耐,但面上还是要露出一副讨好的模样道“哪里哪里,池弟你也知道,我当时饮了酒,意识不清之下说的哪里是真心话?”
这话说的才是真违心,但谢小侯爷自觉能屈能伸,只要这人能帮到自己,说两句好话也没什么。
屋内静悄悄的,谢慈只觉的对方的目光顿在自己的衣领处,好一会儿谢池才轻轻弯下身将他扶起来。
跪着的时候还好,这会儿站起来简直浑身发麻。
纨绔眼中的水色简直像能化出明珠似的,他对谢池软声道“池弟,好麻。”
谢池垂眼“兄长想池如何?”
谢慈顿时露出一副得逞的笑,他的语气有些颐指气使“你把我抱回去。”
旁边的家丁见状赶紧道“大人,不如让奴送小侯爷回房。”
谢慈眼睛一瞪“多管闲事。”
谢池慢条斯理的揽住谢慈的腰,手指不由自主的攥紧,让这位肆意嚣张的兄长窝在自己的怀中,声音有些微哑“不用。”
他一路将谢慈送回房,稳稳的将人放在床榻上,暗色的眼落在兄长漂亮纤长的小腿上,他道“兄长需要池按按腿么?”
谢慈有些怪异的看了谢池一眼,只觉得这人今天怪怪的,怕不是脑子出了点问题,但他向来耽于享受,便懒懒道“那你给我按按。”
谢池喉头微动,手中便开始不轻不重的按压了起来。
等按好后,谢慈已经睡着了,谢池轻轻将被褥盖在对方身上,静静站在床头注视了好一会儿才吹灭蜡烛离开。
谢慈果真被禁足在家里足有一个月,并且在禁足的第二日,谢侯爷便找来了一位年轻的先生。
据说这位先生出身寒门,但是学识颇为丰富,教书也有一套,从前在丰城愣是将当地极为有名的纨绔整治地服服帖帖,尊为夫子,自此名声大震。
谢慈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