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禁卫军给抓去‘教育’一番。
最后还让谢池来把人领走。
谢慈那阵子做梦都恨不得把这人掐死才好。
后来萧崇去了战场,两年都不曾回皇城,谢慈还记得这狗东西走前曾约他出来,说是有话要同他说,谢慈哪里能信,就怕是这人走之前想揍他一顿,能赴约才有鬼了。
其实谢慈也弄不明白,他同萧崇打过架,这人连他都打不过,最多就是打个平手,怎么还能当了禁卫军副官、甚至去战场。简直离谱!
谢慈这会陡然在相府前碰见这人,寻思都两年没见了,估计也没那么大仇了,于是便装作没看见这人,兀自低头整理长袖。
但谢慈这般想,不代表对方也是这么想的,那萧崇的的目光几乎是在触及到谢慈的一瞬间就再没挪开过。
他下马将马匹的绳子交给相府门口等候的仆从后,径直往谢慈这边走来。
谢慈心里慌啊,他这都两年多没打过架了,萧崇这小子能从战场回来,那武艺肯定是精进了不少,这要是在相府门口打起来岂不是得丢大脸了?
谢慈想着,一双漂亮的黑眸左看右看就是不看萧崇,见到谢池从马车上下来了,马上就躲到人身后一些,一副‘这人要揍我,池弟你得救我’的怂样。
萧崇的脚步果然顿住了。
谢池面色沉稳,他心中享受兄长对他的依赖,面上却不显分毫,对萧崇客气道:“萧小将军,阔别两年,如今愈发神气俊朗了。”
萧崇的黑沉的眼盯着谢慈,好一会儿面上才挂上几分笑意,他的面相本就俊朗,眼神有几分难以掩饰的凶意与野性,乍一看简直像是边疆处的狼群,周身处处皆有一种攻击性。
萧崇道:“许久未见,谢大人安好。”
话音一转,又对谢慈道:“本将记得从前与谢小侯爷关系甚好,如今再见谢小侯爷怎么看都不看本将一眼?莫不是忘了?”
对方的语气有些开玩笑的意味,落在谢慈耳里就是装模作样。
谢小侯爷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萧将军如今可真神气,本侯爷怎敢忘?”
萧崇笑而不语,他如今与从前的区别确实很大,这要是从前,谢慈这样阴阳怪气说话,两人非得又怼起来不可,如今居然能沉的下来气。
谢慈心想对方肯定是在装,心里指不定骂他两百遍了。
他懒得搭理这人,只跟着谢池一同入府。
相府的环境摆饰十分文雅秀致,并不是那种摆金放玉的奢华无度,但四处可见的名人墨宝,古书文卷单看便让人觉得高雅不凡。
谢慈落座在谢池身旁,难得耐心的等着主人家入场,
这种宴席一般都算是世家之间联络感情的纽带,果然不一会儿就有人来同谢池搭话,但从始至终都没有人来找谢慈说话。
先前便说过,这是沈家大郎的宴席,有知识名声的人邀请的自然都是一个圈子的人。
谢慈就像个异类,还是个众人皆知的异类。
——整日无所事事、只知玩乐的风流纨绔。
出现在这里肯定不是沈玉书主动邀请的,更何况谢慈说是侯府小侯爷,实则众人皆知侯府权力尽数掌握在谢侯爷和谢池手中,谢慈也不过是占了个名头罢了。
众人自持清高不凡,自然对谢慈这般的纨绔不屑。
不过谢慈也不在乎这些,他本身便不是要来与这些有名的才子们打交道的,他只关注沈玉书一人。
萧崇倒是与旁人不一般,他坐在谢慈身侧,时不时说几句话逗弄这谢小侯爷,胸口的衣扣解开几分,显得愈发潇洒不羁。
他一手撑着酒杯,一边道:“谢慈,这都两年了,你怎么还是这样矮?”
无视谢慈气恼的表情,萧崇露出一个灿烂的笑:“你好像越来越白了,身上好像还有股香味,是像姑娘一样用了胭脂还是花瓣泡澡?”
谢慈就知道这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