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笛身摔在地面,断成两截。
他心慌意乱,企图用层层叠叠的衣衫掩盖住异样的、突兀的反应。
谢慈没注意到,只以为这人没拿稳玉笛,这若从前谢慈指不定上两句“没用”“这都拿不稳”,但因为现在对对方奇异复杂的情绪,谢慈只稍稍扭头,脸上还有些未散去的红晕:“算了,就到这吧。”
沈棠之抿唇,稍长的睫轻颤着,他没话,只伏下身,将谢慈之前蹬开鞋袜拾来,他的一边膝盖半跪在地上,头一抬,能看到谢小侯爷那张春花秋月般的面容。
对方懒散的坐在暖榻上,乌黑的发顺着衣衫的弧度流淌而下,垂在锦绣的被褥间,此时的谢慈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更像某种摄人心魄的精怪。
沈棠之不敢多看,他低下头,露出脆弱的颈部,像任由主人鞭打训斥的劣犬。
他双膝及地,驯服的垂头,手掌轻而有力地抬谢慈的脚腕,他熟练的将柔软丝织的怀袜套上,口唇间的呼吸有些重。
他心中告诉自己,克制。
别那样孟浪,别像个真正的、该被进笼子里的野狗,控制不住兽类本身的欲·望。
他为谢慈扣好一粒扣子,压抑的呼吸才缓缓放平。
沈棠之刚身,下颌处却被身前的人轻轻触碰,他顺着对方的力道抬脸,眼神中混乱的痴迷。
他无所遁形的在心上人面前显露出这番难看的痴态。
沈棠之有些难堪的,他知道自己有病,可违抗本其困难,就像他无法掩盖自己喜欢对方的任一个瞬间。
谢小侯爷的声音一直都很好听,轻微的冷风从窗口卷着帘窜入室内,这风似乎将谢慈的话语都吹得飘飘忽忽的。
沈棠之听见纨绔对他:“沈棠之,你不特别喜欢我啊?”
沈棠之没话,却也并不动弹。
谢慈却轻轻俯身,伸手拍拍他的脸,声音轻慢:“话啊。”
沈棠之抬眼看他,喑哑着嗓子:“。”
谢慈眼神落在他的腰间,似乎看到什么有趣的事,但他很快又转开眼,掐着沈棠之的下颌,继续审问犯人似的:“你见到谁的脚都想跪着舔吗?”
沈棠之的眼迷晕晕的,耳中似乎能听到心跳的轰鸣,纨绔分明如此恶劣的审问他,甚至侮辱的拍打他的脸,沈棠之却觉得更兴奋了。
他哑着嗓子,眼中露出狼的渴望与贪婪,他慢慢道:“不,只对你这样。”
谢慈轻轻“唔”了一声,松开手,右脚又不老实的将布鞋蹬开,就这么踩在沈棠之的胸口。
不可否认,沈棠之个矛盾又勾人的家伙,对方一面端方如玉、儒雅低调的夫子,一方面心甘情愿当他的狗。
谢慈也分不清此时自己究竟伪装纨绔居多,还本身属于任务者谢慈的**被激的居多。
006被他在核心中切断视听,谢慈一直觉得006还个没长大的孩子,这种事,嗯,还别被对方看到的好。
谢慈感觉到沈棠之眼中的渴望,却只纵容似的将脚尖朝上,停在对方的心脏处。
沈棠之试探的轻轻垂头,牙齿咬上纨绔薄透的怀袜。
谢慈个很懒的人,甚少下地走路,这双怀袜上非但没有任异味,甚至还透着一股清浅的甜香,谢慈身上的香味。
勾魂摄魄的,叫沈棠之神魂颠倒。
沈棠之的呼吸越来越重,面上都泛出晕红来,他的眼角红极了,氤氲的水珠从其中染出,暧昧至极。
他的舌尖猩红,巨大的欲求彻底将他的理智淹没。
沈棠之开始不满足于谢慈的脚踝,他像一条阴险狡诈的毒蛇,顺着纨绔漂亮的小腿蜿蜒而上。
他剥去谢慈的衣内衫,吻细密的落在谢慈的胸前,像怎么亲也亲不够。
潮湿暧昧的气氛似乎能拉出丝来,就在沈棠之控制不住的想更进一步的时候,谢慈轻轻抵住了他的胸口。
一瞬间,好像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