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违心的说道:“自然没有。”
魏令仪对赵宁煊这话深信不疑,又美滋滋的同太夫人说话去了。
太夫人说话是说到做到的,说只是来看看娇娇,就真的只是来看看娇娇。瞧见了娇娇打了哈欠,有些困倦的时候,便提出要回去了,魏令仪原本还想挽留太夫人和琼华郡主在府上用膳。
只是太夫人却舍不得她强撑着有孕的身子来陪着她们,一心想让魏令仪好好休息,这是怎么劝也没用,这就又走了。
这就是来去匆匆了,魏令仪回了世子院,同赵宁煊感叹道:“祖母自幼便最宠爱我,什么好东西都是叫我先挑,说起来我最初学画的时候还不是跟爹爹学的,是跟祖母学的呢。”
这事儿赵宁煊也有些知道,太夫人从前也是文武双全的人,能教娇娇丹青自然也是不在话下。
魏令仪有孕以来是好吃又嗜睡,这刚躺下跟赵宁煊说了没几句话,就困了,嘴里还想说话,却越来越小声了。
赵宁煊看着她睡着的样子,只觉得愈发的动人,低头亲亲一吻,也陪着她一同睡下去了。
近午膳的时候,轻罗便将两人叫醒了,只怕是世子妃白日里睡多了,夜里便不好安眠。
魏令仪也知晓,眼睛虽然还有些迷蒙,却也乖乖的起来了,叫赵宁煊亲自伺候更衣。
原本赵宁煊就不让旁人伺候他,如今魏令仪有孕,索性这伺候人的事儿,他都亲力亲为了。叫轻罗和川紫几个见了,都躲在一旁偷偷的笑了。
今日小厨房做的菜色酸辣俱全了,魏令仪用得高兴,比往日还多吃了半碗。
用膳完毕之后,魏令仪这才猛然间想起来了海宁郡主和贺阎的婚事,揪着赵宁煊说道:“怎么办?如今我有孕了,岂不是不能去送欢姐姐出嫁了?”
便是有这个忌讳的,她出嫁的时候,长嫂有孕,也是不曾来送的。
魏令仪说完此事神情便有些低落了,那失望的模样就挂在了脸上,看起来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赵宁煊见她情绪如此多变,想到了林大夫说的,有孕之人喜怒形色异于常人,如今看来这都是真的了。
只是赵宁煊自然也不会让魏令仪这么不开心,便只好劝道:“虽然日子不凑巧,可她知道必定也不会怪你。况且,她不是说要来看你的么,想必是极为高兴的。”
魏令仪知道自己有孕这事儿是没办法的,可她就是不开心:“可是欢姐姐和贺阎哥成亲,我也盼了好久。”
“这个孩子,我也盼了好久。”赵宁煊见刚刚那招行不通,便换了一招,这会儿正可怜的看着魏令仪呢。
魏令仪哪里晓得赵宁煊这么用心险恶,她自然是少见赵宁煊这样伏低做小,看起来的确很是可怜。她也想了想,或许是林大夫说的,她孕中怕是脾气也会有些古怪,想来就是这个意思了。
见赵宁煊可怜的样子,魏令仪立即就说道:“那你千万要去给我送贺礼,否则的话,我,我我……”
“是是是,一定将世子妃的要求办得妥妥当当。”赵宁煊给她喂了颗糖,同她说起了谢安意的婚事。
因为海宁王此次平乱有功,圣人便又对着聂乐也多给了些赏赐。而靖远侯府也有功劳,只是也不好再封,靖远侯府本就世袭罔替了,封无可封,就把这份赏赐变成了谢安意的封号,圣人封了她做县主,封号便取的永乐两个字。
而婚期算起来也在魏令仪生产之前,这点儿魏令仪实在是遗憾的很,一下有孕便错过两个好姐妹的婚事,怎能不叫她遗憾呀。
成亲这种大事儿,一辈子只有一次的呀。
不过好在安意的事儿都差不多,如今最忙的可能还是海宁郡主了。
想到这儿,魏令仪又有些不好意思了:“欢姐姐这样忙,我还叫她分心来看我,不如我们去看她?”
魏令仪话音刚落,外头传话,说是海宁郡主和贺将军来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