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吗?”
地上有地毯,虽然不厚,但铺上床被子也可以,我知道这个要求非常无耻且无理,我见不得人把他弄的也格外难堪。果然他看我的神色跟这晚上的冰水河一样,冰冷幽深。
我不知道怎么解释,只跟他道:“你如果不愿意,就继续吧。”
他嘴角微抿,手在我身侧撑住了,我以为他是要起身不做了的时候,他却只是把我旁边的另一床被子扔到了地上,然后就这这个姿势,把我揽着一起滚下床来,虽然我身上还盖着一床被子,可落地的那一刻,我还是功亏一篑的喊了一声,因为他依然在里面,而这个落地姿势让彼此深到了极致。
我不想让床出声,可我自己的叫声要比这个更直接,甚至余音缭绕,这真的是人算不如天算,不过我也顾不上想了,既然都已经到了地上了,没有了床的响声,那就再也不用客气了。
被子里的光线昏暗,但我觉得安全,密不透风,所以那些相撞击的如钟鼓的声音就不会传出去,那些如浪花拍岸的浪潮声也悉数掩盖在了被子里。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很快,又像很久,动作热烈再加上近乎于密闭的空间,让所有的感官都无限放大了,让这第一次来的很快。
他在情难自抑的时候低下头吻我,但我告诉他:“我的脖子上不能留印。”
我在这部电影里衣服前段时间是朴素的,就穿着一件黑色的棉衣,围了一条黑色的围巾,但是明天的戏份是我成死神的时候,死神的衣服就要华丽多了,包括卸下了厚重的棉衣,要露出领口。
我的要求太多,霍寒川千里迢迢的来,却被我拒绝了好几次。所以他凝目看了我一会儿,我快要看不清他了,在他的动作下,眼睛都是花的,我不知道有没有流下眼泪,如果流下来,那也是生理性的,我控制不住。
他吻我的眼角,我把眼睛闭上了。
我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密封的空间让时间过的没有了概念,就像剧本里的我饰演的那个死神,每天重复着同样的事,日复一日,无始无终。
我在昏昏沉沉的时候想到了那个人的心情,长生不老是每个人都想要的,可是如果每一天都是那样的日子,这个世界只有他一个人活着,那对他来说也跟死了一样。
所以他的感情才是那样的漠然,也所以他在看到他的姐姐进入了暮水城后只有那一点儿的感情波澜,他冷漠的让她走,却在她走的时候在断崖上站了很久。
暮水城里每一个死去的人都想复活,女主身上有他们想要的复活的血,就如他身上的血是死神的一样。
等做完的时候底下那床被子不能再盖了,我跟他张口道:“我再去给你要床被子吗?”
等说完后,我才发现一点儿声音都没有说出来,我想要再跟他重复下的,他摸了下我的脸,把汗湿的一缕头发撩上去了,一会儿后才道:“不用了,你睡吧。”
他话音刚落,我就合上了眼,我想不用再让客服来送被子太好了,我想睡觉了,我太困了,比我拍的武打戏份还要累。
累极的时候就顾不上了人格独立了,等歇过来时才想起要自己一张床睡,想要伸胳膊踢腿,但都被他困住了,我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是闹钟响了,屋里光线还是昏暗的,霍寒川胳膊搭在我腰间,抓着我的手腕,另一条脚抵在我脚上,看样子我昨天晚上踢他了。我自己睡了二十多天又想独占一张大床了。
我正要伸手去摸闹钟的,霍寒川松开我手腕,从我身后把闹钟摁上了:“再睡会儿。”
他重新躺下去了,下巴抵在我额头上,手臂虽然是松松的搂在我腰上,但丝毫没有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