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似蜻蜓点水、偶尔似蚊虫叮咬,但每一种都不肯离开,当他吻在我喉结上时,我忍无可忍的出声了,被含住这个位置,我想所有动物的本能都会挣扎,可惜手这次被绑住了。
挣不开,也无处可藏,那种无助感特别强烈。我想霍寒川还真说对了,我开始紧张了,什么都看不见加剧了这种感觉,我不得不胡思乱想。
这一次没有再到床下,他的动作是前所未有的温柔,所以床上那点儿响声我也顾不上了,只要隔壁不再住着秦珏那个嘴损的人就好。我想秦珏现在应该是回到家了,他今天没有经历这次的事算是幸运吧。
我的胡思乱想被他的进入打断了,后面的想象就随着他的动作碎成了片段。
我想我要疯了,这种做法简直是要疯了,我不知道用什么形容词,蚀骨销魂?我只知道我手上那万蚁钻心的痒痛都顾不上了,我要努力的忍着才能不出声。
以往能用手抓个东西,或者咬点儿什么,但现在什么都没了,在我在枕头上辗转反侧时,下巴被他掐住了,于是后面的声音就再也没有出来。
上下想贴,严丝合缝,密不可分,只有抑制不住的口水流淌出来,如丝如蜜,似糖非糖,扯不断,理还乱。
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也许是因为今天发生雪崩的原因,我做了个梦,梦见我被埋在了雪里,厚厚的雪压的我喘不过气来,我使劲挥手,可怎么也挥不动,我只好使劲蹬了一下腿,这一下好像把那个雪洞蹬塌了,于是我看着站在雪顶上方的人也掉下去了,那赫然是霍寒川,因为我看见他背着包,包上挂着我买的那个平安扣,我努力的去拉他,可也只能拉住了那个平安扣,可我买的平安扣是个劣质的,于是我只拽到了这个,霍寒川掉下去了。
“不!霍寒川!”
我厉声喊他,可没有用了,那个雪洞黑漆漆的,我什么都看不见了。
“肖宸,醒醒,醒醒,我在这呢?”
等霍寒川把我扶起来时,我才明白,我是做了个梦,只不过那个梦也未免太真实了。
“别怕,你是不是做噩梦了?”
他手在我额头上擦了下,我粗喘了一口气后点了下头:“嗯。”他扶着我靠在了床头上:“喝口水。”
我想伸手拿,被他隔开了:“手不能碰,我端着。”
等喝完了水,他陪着我靠在床头上,把我的手摆在被子上,问道:“现在好点了吗?手还疼吗?”
他手在我手腕上轻柔的捏着,好一会儿我才发现他是跟我一个被窝的,紧靠着我,脚背就抵在我的脚上,我能觉察到热度。所以我想我明白我为什么做噩梦了,他怕我伤着手,一直压在我手腕,所以我就做了个被雪埋的梦。
“没事,”我摇了下头,朝向他的方位:“你没事吧?”
经历过雪崩怎么也会有点儿后遗症吧,再加上他的妻子也埋葬在这座雪山上。
我听他的声音很清醒,像是没有怎么睡一样。
但他却只是安慰我道:“我没事,你别担心,一会儿再睡一觉。”
我跟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一会儿,他把我放平了:“再睡会儿吧,明天早上你不去拍戏,多睡会儿。”
他是把我当残疾人了,搂着我的腰把我平放进被窝里,都没有问问我有没有睡意。可既然都躺下了,我就没再说什么,迷糊了一会儿就又睡着了。
等再次醒来的时候,应该就是早上了,霍寒川跟我说是早上7点半了。
这次衣服是霍寒川给我穿的,从内裤到袜子到外衣,给我系腰带的时候,我咳了声:“我自己来吧。”
我腰怕痒,但霍寒川把我手隔开了,他轻声道:“别动。”等系好腰带后他才补充道:“你的手这几天不能碰任何东西,你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