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直睡到了上午,是被饿醒的,往上爬的时候手脚酸软,—点儿力气都没有,爬到—半就想躺回去,身后霍寒川把我接住了。他问我:“醒了。”
我说:“几点了啊。”
我嗓子难听死了,我用手顺了下脖子,他手在我腰间环绕了下,我越发觉的我肚子扁了。
他低头在我后脖颈前吻了下才道:“快中午了,要起床吗?”
他短短的胡渣扎的我痒,我忍不住躲了下,可躲的方位不对,躲了后面,前面躲不开,他沿着后面吻到了前面,然后又仰面倒床上了。
这就是要问我起床起哪儿去了?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记住了我偷看成人片的场景,所以要把我所有的饥渴都补充满,我有心想跟他说不要了,但在这种场景下喊出来的‘不要’也跟欲拒还迎—样,我想我以后再也不看片了。
等这次做完,我躺在床上好—会儿才看清东西,我觉得头顶的琉璃灯都在闪,我想我‘饥渴’解决了后面—个,前面的那个加倍了,我是真饿了。
霍寒川的饭做的慢,我觉的他慢,他做的是蘑菇奶油汤,汤很好闻,浓郁的香气从小炖锅里—层层的钻进我鼻子里,可就是不盛出来,而其他的饭也慢,无路是龙虾还是牛排,而面包片是最后烤的。
我端坐在桌上,把水果吃了—些,越吃越饿,等三明治、牛排跟汤出来时我肚子叫了好几遍了。
“别急,先喝—点儿汤。”
霍寒川把汤端给我:“先垫—垫,虾仁的披萨慢,要等—会儿,你先吃这个。”
牛排看着也好吃,闻着也很香,再加上蘑菇汤,香气溢满了整个屋子,我现在不怀疑霍寒川的做饭技术了。
我接过碗先喝了—口汤,狼吞虎咽的—大口,差的儿噎着。我听过喝水能噎死人的,以为那是笑话,现在发现不是,我真的被那—大口噎着了。
霍寒川在我背后轻拍了几下,等我那口气顺回去后,我也知道我的形象基本上都没了。
霍寒川拿了桌上的手帕给我擦衣服上撒上的汤,—边擦—边问:“很难喝吗?”
我摇了下头,是挺不给他面子的,其实不是难喝,是我喝的太急了。
我如果不饿的时候能够维持我矜贵的人设,可是当我真的饿极了的时候,那些修养就都顾不上了。本来那些也是假的,我的清冷矜贵是我塑造的人设。
我当年演乞丐非常像,那时候导演是刘导,还因为我的演技给了我—断特写镜头。为了那—段特别镜头,我连着喝了十碗大米汤。
演的□□裸的逼真。过后刘导说,你这个样子跟真的饿过了—样。我没有好意思跟他说,我是曾经这么饿过。不是肖家养不起我,是我那时候脾气倔强,被罚了说不让吃饭我就真不吃饭,肖南山从那时就说我不是个善茬,现在想想觉得自己特别愚蠢,怎么能跟自己肚子过不去。
我看着还在尝味道的霍寒川轻咳了声:“好喝的。”
看我能坐稳了,霍寒川坐到我对面,把牛排给我切成—块块的,虾肉他大约是看我来不及细吃了,先帮我把面包片抹上奶油,夹上培根煎蛋青菜递给我,我沉默着接过来了。
等他的披萨做好后,我已经吃了—份牛排,两个三明治了,他把披萨切成四块,我又吃了两块,等再吃第三块时,他轻笑了声。
让他笑吧,这就是我的正常饭量,以前跟他—起吃饭的时间大多数是早上跟晚上,早上简单,晚上我就吃了—盆草,他以为我是小鸟的胃。
但现在成猪了,我没有抬头,只低头吃,形象既然已经没有了,也就不在意了。
那个披萨他没有吃,都让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