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那么善良的决定,那么唯一可能就是那个组织背后至少还存在一个以上的决策人。抛开其他未知因素不提,至少在对人命上对方是偏善意的。
不过现在并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安室透抬起头他露出笑容:“所以苦艾酒你觉得索萨不可能为了几十个人打匿名电话,却觉得我会为了一个女人让自己功亏一篑?看来对索萨有滤镜的不是我,而是你啊。”
贝尔摩德眉心一蹙,她语气变冷:“波本,你是在和我玩语言陷阱?我说了索萨不可能通过电话偷听到我和琴酒的计划,事实上我们根本就没有打过电话!”
虽然索萨和波本是两个个体,但是出卖组织一样都要死,从结果来看两人要付出的代价是一样的。贝尔摩德既然不觉得索萨会为了救人而暴露自己,那么她觉得波本会为了救人暴露自己的话就显得很双标了。
“你觉得以索萨的脑子,他猜不到组织会毁尸灭迹吗?”安室透反问道,此时他的语气明显也加重,脸上的笑容也冷了下来,“苦艾酒,如果你是因为任务失败想找替罪羊的话你找错人了!别以为朗姆死了我没有后台,就会任你们摆布,如果你怀疑我的话那就拿出实质的证据来!”
波本的愤怒让贝尔摩德冷静下来,她终于想起了今天的目的,她勾起嘴角抚平安室透的衣领:“哎呀别这么生气嘛,刚才的话只是为了试探一下你。如果波本你是叛徒的话,琴酒早就动手了,怎么还会守在附近看着我们呢?”
安室透表情一凝,他绷紧后背:“琴酒在附近?”
“对呀,正在用狙击枪看着这边呢。”贝尔摩德缓慢地说道:“就像我刚才说的一样,我们正是为了确定波本你有没有出卖组织才来的。虽然打给冈田研究所的匿名电话很凑巧,但是在这之前不是还有一个打给警视厅的匿名电话吗?那件17年前的案子,可不是什么人都知道的。”
“所以呢?”安室透挑起眉:“因为我也知道这件事,所以加重嫌疑了是吗?”
“那倒没有,反而减轻了你的嫌疑了。”贝尔摩德轻笑道:“毕竟知道这件事的人很少,而你前不久才和我一起处理过这件事,朗姆杀了那么多人,偏偏对方就选了那件案子不觉得太刻意了吗?简直就像是现在我和琴酒一起去处理研究所,却被人提前举报一样,仿佛在说秘密是从我们中间泄露出去的。”
这和贝尔摩德之前怀疑过的一模一样,有人在故意缩小组织的怀疑圈,逼着组织去杀自己人。也多亏了这样,比起怀疑是波本出卖组织,贝尔摩德更倾向于三人都是被陷害的,琴酒大概也有同样的想法,所以他才没有直接动手。
“所以我才会为你准备了这么一出,就是给你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贝尔摩德说道,她猛地拉住安室透的衣领把他往下拉,两人的脸凑得极近:“今天的一切决定了你的生死,哪怕有一丝纰漏,你都得死在这里。”
安室透瞳孔里倒映着贝尔摩德冷酷的脸,他沉默了几秒后说道:“你想我怎么证明?”
贝尔摩德露出笑容:“很简单,就像我刚才说的现在组织怀疑你把情报泄露给了那位女警,所以你能证明自己没有这么做就行。”
“……你让我杀了她?”安室透说道。
“哦不~波本,你怎么这么不解风情呢?”贝尔摩德露出似笑非笑的笑容:“你不是说了吗?那一位的升职速度简直快得吓人,如果你没有背叛组织真的成功哄骗了她,那么她升得越快对我们越有利,毕竟高层的眼线已经很老了,我们需要新鲜的情报来源,再也没有比从枕边人那里获取信息更简单的了。”
听到不是要杀死花田早春奈,安室透整颗心都放下来了,不过他面上依旧保持着冷酷:“既然不是要我杀她,那你要我做什么?”
“你搞错了,你今天什么都不需要做……不,应该说你什么都不能做。”贝尔摩德笑道:“你今天一整天都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