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骨。”天,这个视效做得太好了......
[领带捆住一摞摞凡胎俗骨]
唱着这一句,他又一次朝南乙走去,抬手将这条黑色领带绕到他脖子上,然后顺手拿走他嘴里咬着的贝斯拨片。南乙手里仍在做着华丽的点弦,但松开了牙齿,也抬眼看向奏一隅,嘴角不禁勾起笑意台下瞬间爆发出尖叫
“啊啊啊啊!”
“救命啊好苏好涩!”
“贝斯手有梨涡,天哪!!
“拨片也丢下来吧!!
这一声尖叫大得离谱,奏一隅听到了,好笑地想,拿下来是方便他唱歌啊。怎么会丢给你们?
想得美
如同解除了封印,南乙靠近自己的立麦,和奏一隅、严霁一起齐唱,气势凶猛,在疾驰的鼓点中呐喊,[赤.裸的异类迟早地灭天诛!1
而有了前一段主歌的打样,所有乐迷也在这一刻将歌词大喊出声,仿佛他们都是这个新乐队的忠实粉丝。明明这是一首全新的歌,
这里的编曲和南乙的唱段是对称的,器乐骤停,灯光全灭,在短暂的静音中,奏一隅直接笑了出来,左右两束斜着的红灯打在他身上,像一个大大的叉他笑得很疯,又突然停止,双膝跪地
[这里禁止放声痛哭!
[成熟意味着对规则臣服
跪在地上的奏一隅又一次按下卡林巴琴。
叮
进入第-段副歌时严季为键盘演奏加了花。他地解开西装处套,眼神很冷但嘴鱼却有似有若无的竽。始悠望美架子鼓的方向。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卢弹滑动越来越快,和愈发躁动的重鼓拉扯,直到极限处,他突然高举左手,望向台下,示意让众人和他一起"键盘手怎么做到长得这么高冷一笑起来这么温柔的?有种腹黑帅哥的感觉!
“想叫爸爸
”单手弹怎么这么帅!
坐在架子鼓后的迟之阳拧着眉头,汗水顺着他下颌线往下消,副歌部分是垃圾摇滚的风格,他打得很重,拼尽全力对抗不适,甩头的幅度太大,辫子胡乱甩动,趁着单手敲镲的时候,他干脆将辫子拉过来,用牙齿咬住。”救命,鼓手太酷了!!‘
“贝斯手咬拨片鼓手叼辫子,好好好,你们都太会钓了.....
[别默许
「快逃离
“这段副歌两个主唱交换了part!
正如观众所说,这次南乙,唱着主旋律,而奏一隅则热在下面呼喊,而在狂热沸腾的合成器音色中,南乙,也一改之前冰冷空灵的唱腔,换做更加硬核的风格“这两个主唱的唱功真的吊打了.....
“好恐怖,分给别队一个才能打个有来有回吧。
奏一隅一边在舞台上跳着,一边唱,气息却很稳。当南乙唱到“时间是吉芬商品”时,他又一次来到他面前,伸出手,食指在南乙沾了洋红色颜料的手腕上滑过。那颜料尚未干涸
下一秒,他面对贝斯手歪了歪头,抬起左手,将指腹上的颜料抹到了他左眼的外眼角下。
南乙微微出怔,却仍旧唱着
[爱是欲望的泪滴
[(拭去)]
奏一隅唱着,食指在自己右眼相同的位置也抹了一下,然后孩子气地笑着走开,去到严霁的身边和他互动“啊啊啊啊啊!
“给他们彼此都点了一颗泪滴!!救命!
“贝斯手的视线追着奉一隅途,好好磕啊!
副歌的歌词和之前有些许改变
落入达尔文主义的陷阱
弱肉强食零和博弈
屏幕上,一枚火星出现,被扔进堆叠如摩天大楼的西装骷髅中,猛地烧成漫天大火,从天花板弥漫到地板屏幕。左侧特写屏幕上,南乙半仰着脸,浅褐色瞳孔被灯光染得妖异无比。
[与命运抗辩到末路
[全部都付之一炬]
评委室里,张凌直接笑着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