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出租司机,一个足疗技师,这两个行业的朋友我真得劝你们一句。聊天这事儿吧,会聊咱就适当的聊一聊,活跃气氛拉近距离嘛。可如果不会聊,我特么劝你把嘴闭上,别因为三言两语的生意没做成还闹出不愉快。
还跟卖十三香的打起来了,不就是身上有点味嘛,你咋不说我刚从食人族锅里跑出来的呢?我这一身红扑扑的多像刚被煮过!
我还真就把这个问题提出来了,技师大姐的回答依旧有自己独到的见解,她说我没退毛。
你你你,你说话这么硬茬儿,注定一辈子在洗浴中心做技师,永远进不了高端会所!
也不知道是不是洗浴老板故意安排大姐来怼我的,反正这个足疗做完我是没心情再去点其他服务了。
安安稳稳睡了一觉,第二天我没敢走太早,怕老板没上班,服务员不懂事再管我要钱,我兜里就揣了个门票钱,哪够昨晚那顿折腾的。听说搓澡师傅今天都没来上班,被我
折腾的腰肌劳损了。
好不容易熬到9点多,老板终于晃晃的来了。
我若无其事的从男宾部走出,和他迎了个顶头碰。
老板依旧热情:“挺精神啊摔盆儿,我这儿不错吧。”
我啊啊答应着:“不错不错,很满意,是不得打点小费?”
他杵我一拳:“打什么小费,说了全算我的,以后多关照就是了。这样,拆迁这段时间你要是没地方住就过来,别见外啊。”
我推辞:“那怎么好意思,住惯了怎么办?”
“哈哈,就是要让你沉迷洗浴不能自拔。赶紧回去吧,我过来时看你家那边老热闹了,肯定是大老板亲自出面。不愧是镇中心,是不是还有后续福利啊?”
我脸上笑嘻嘻心里懵懵滴。我家那边老热闹了?我家能有多热闹?
等等,不会是昨晚误伤了什么人吧?那么大一堵墙说倒就倒,杀伤力最起码能达到玄幻小说里四级以上土系群攻魔法,当时我也没想着检查一下。
肯定出事
了肯定出事了。
意识到情况不妙,我拎着毛巾就冲了出去,也是怕老板反悔再管我要钱。
一路小跑,拐了两个路口,隔着老远就看到了我的家。
在周边高档小区的环围之下,我家的小平房格外扎眼。
有多扎眼呢?这么形容一下吧。如今的北台就像一张绝色佳人的脸,完美且精致,经过适当的整容之后无限趋近完美。而我的家就像绝色佳人鼻尖儿上的一颗指甲盖大小的黑痣,黑痣上还长着又密又硬的黑色短毛儿
膈应不?
此时我的家已经不像昨天那么狼狈,倒塌的那面墙不知道被阿辰用什么办法扶了起来,以一个明显的倾斜角度搭在“房框”上,两边各留着一道大缝子,龙都能飞过去。
我并没有因此感到气愤,因为房子外面围着的十好几名西装革履戴墨镜的壮汉,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这些货是从哪冒出来的,他们想干嘛?看穿着打扮,难不成是阿辰的同事?
肯定没错,他昨天中了我的撩阴腿,这腿可能撩重了,人家叫人来找场子了!
擦!我还怕他们不成?撩你阴怎么了?我还撩你妹呢,我家都被拆了我不能反抗的吗?他还有脸叫人来。
我可不是好开罪的,越想越气,把毛巾往肩膀上一搭大步走了过去,嘴里还骂骂咧咧的。
“大爷的!你们想干什么?找场子是吧,出头是吧!老子看看今天谁敢炸翅,信不信我一墙拍死你们!”
到了近前,那些西装墨镜装逼犯并没有为难我,而是很有默契的分向两边,为我让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