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部级的干部。我还以为我闫家从我这一代翻身了,没想到还是被叶家压着”
我拉起闫政的手:“我亲爹现在在哪儿?!我马上就要见他老人家,我要见我的爸爸,我那亲爱的爸爸~~~~”
缘大师合十感叹:“阿弥陀佛,人心不古,亲儿子舔亲爹都能舔的这么肉麻,罪过罪过”
肉麻我愿意
,咋地!我还要么么哒举高高呢。
什么怨气?我还哪有怨气了?没听说吗,我爸是基础世界监管部门的一把手,正部级领导。在这么重要且特殊的岗位上,难免要做出很多的牺牲和付出。
我知道他一定有万千的理由,他对我绝对不是抛弃,而是家国忠孝之间的权衡取舍。我为自己能有这样一个职位高我是说品德高尚的父亲感到无比的自豪!
闫政道:“你爸我是说叶部长现在下榻在北台印刷厂招待所,我马上重新安排,安排他去省城六星级宾馆,咱们去那和叶部长见面。”
我背着一只手,摇头晃脑像他刚才拍我肩膀一样拍他,打着领导家属的官腔道:“闫镇长,不要搞得这么官僚嘛,家父不是那种贪图享乐讲究排场的人,还是按既定安排就可以了。你放心,在协助我对抗北冥老祖及老村长一伙的事情上,你是做出了一些成绩的,我会找个合适的时机在家父面前为你美言几句,至于能不能有助你的仕途,那就得看组织上的决定了。”
缘大师又插嘴:“叶施主,令尊没那么大的权限,我们这个组织只是在编而已,因性质特殊,不属于体制内的部门。”
“那也是省部级!”我义正严辞的呵斥:“领导干部只有分工不同,哪有什么体质内外的划分,你
这么说话是很不负责任的!”
缘大师被我吼的直用手指扣眉心:“真正的省部级领导老衲也见过,都没你这派头”
闫政引路,缘大师陪同,我们从医院离开,前往北台印刷厂和我爸见面。
一路上我也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就忧国忧民起来,看着车窗外的积水和受灾的商户住宅长吁短叹,不时发表一些指导性意见,闫政只应付的答应了几声,都没说拿本记一记,态度很敷衍,我得慎重考虑替他美言几句的事了。
在北台印刷厂小小的招待所里,我终于见到了我分别将近十年的父亲。
他似乎没变样,穿着朴素,面目慈祥,反应还有一些迟钝,在我看到他时他还没看到我,依旧在跟招待所前台的接待小妹儿嬉皮笑脸的打哈哈:“小姑娘,多大啦?处对象没呢?”
厂矿的小姑娘可不是外面的小姑娘,整天都被工人撩,什么场面没见过,不冷不热的回道:“没呢,也没个合适的,咋地呀大叔?要给你儿子介绍介绍啊?”
“别逗了,我就是面相老,还是单身呢,哪来的儿子?”
我本来堆满笑容的脸慢慢的沉了下来,压着嗓子招呼了一声:“爸”
我爸和小服务员一起看过来,我爸蒙了,小服务员更懵了,问我吧:“他管你叫爸?长的倒像是你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