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爷在老丈人面前都爱表现,据统计,当今社会每100名腰托患者中,就有90名以上是在老丈人家干活时累出来的。
不止干活儿,只要有是在老丈人面前,在任何可以表现的领域,姑爷们都表现得非常积极。生怕自己被老丈人看扁了,产生不敢将掌上明珠托付给自己的念头。
我也不例外,就算我和霍猊的关系比较复杂,也不可避免的想要尽可能的展现自己优秀的一面。包括他让我取一些血出来做实验这件事,为了表现得勇敢刚强一些,我差点一刀把手指头剁下来,就怕血取的太少,让他误会我怕疼没种。
我心里是这么自我安慰的,但小三作为比我肚子里蛔虫还要了解我的存在,它看穿了我的实际用心:“没必——要这样做的叶——先生,这个检测模式明显重——本质不重数量。心上人如果——是你,一丁点也——能相融,如果不是——你,就算——把全身的血喷上去——也没用。”
少废话,都说不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量小了影响准确率呢。
我把血呼啦的手指头伸给霍猊:“接下来需要怎么做?想用多少随便拿,别客气~”
霍猊脸皮抽抽了两下,到底是没说什么,干笑一声,单指挑出,从我指尖挑起一滴血珠,然后说:“含着。”
“什么含着?玉雪凝脂佩吗?”
“手指头含着,口水能杀菌,口腔的封闭环境和压力能帮助止
血。”
我谨遵医嘱,赶忙把哗哗淌血的手指头塞嘴里了。
霍猊控制着我的那滴血,慢慢向玉雪凝脂佩靠近过去,在两者接触的一瞬间,我就像拿到亲子鉴定的父亲一样,想看还不敢看,最终懦弱的闭上了眼睛。
算了,我不要答案了,无论鉴定结果如何,我就当孩子是亲生的了,即便他长得再像老婆的男闺蜜也无所谓,我是懦夫,我不敢面对现实~~~~
不知过了多久,霍猊的声音响起,很轻松,或者说很轻浮:“张开眼睛吧,想什么呢在那,我这干一天活了都没说歇歇,你还闭目养神上了?”
我睁眼一看,霍猊已经收了玉雪凝脂佩,大大咧咧的坐在病房的沙发上。
我听出他的语气变化,大概猜到了结果,连忙凑到他旁边另一个沙发上坐下来:“咋样啊大哥,结果对上了呗?”
“嗯?”霍猊微眯的眼睛斜了我一下:“跟谁叫大哥呢?是一个辈分的吗?还有,长辈没让坐的时候就不许坐,这么点礼数都不懂,你爹你妈是怎么教你的!”
说到最后两句话,霍猊重重的拍了两下沙发扶手。
这几天对我卑躬屈膝的霍猊突然狂妄了起来,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儿,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欠我多少钱呢。
可我对他这极度嚣张极度无礼的态度一点意见都没有,事情明摆着,肯定是对上了啊,这是把我当成准姑爷调教呢。
得知自己就是霍雪
糕的心上人,我心中百感交集,最多的还是激动。为了同样是我的心上人的霍雪糕,我什么委屈什么考验都愿意承受。
我连忙起身,老老实实立正站好,陪着谦卑的笑容对霍猊道:“都是被工作耽误的,一直没来得及和您说我和雪糕的事儿,实在对不住叔,您千万别挑理。”
霍猊一副老北京混混的模样,半躺半坐在沙发上,手上明明空着,还作出盘核桃的动作,嘴角眉眼无处不透着小人得志的丑陋嘴脸。
“挑理?本山主哪儿敢呀。你是谁呀?基础世界监管委员会的领导干部,打败北冥老祖拯救了世界的功臣,本山主一个小小山门的当家人,哪敢挑你的理。”
我谦虚着:“过奖了,过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