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误会我了,我不是说刘小满是那样婶儿的恋兽,是这样婶儿的恋兽。就是那种修炼成精的兽,就是阿辰小狐仙儿新白娘子传奇那样婶儿的呀。
我是担心阿辰家族的那个品种都能修炼成精,对人家上品的神兽来说岂不是更容易?一个信仰狼的二哈串儿能够把刘小满迷得死心塌地,这回过去要是遇上什么龙凤成精的,她怎么可能会有抵抗力。一句食朕龙根,是多少懵懂少女在午夜梦回中意淫过的穿越剧情。
道理多明显,他们怎么就听不明白呢。还我变态,我变态我能这么为我阿辰兄弟操心。
我算看出来了,家里的这些人才是白眼狼成精,永远交不透。
刘小满这一趟少说也得一天,我被他们损的有点不高兴,就没和他们回去等接货,自己一个人坐着鲶鱼地铁回了一趟祖宅。
有日子没来喽,上次还是和宫本火葬在这里做交易,再上次是带着刘小满他们在这拍广告。一想到拍广告我就想到了演员,一想到演员我就想起一句话来。
都说无情戏子无义,他们突然变得对我这么无情无义,难道是因为拍了广告以后把自己当成戏子艺人了?
不能够呀,他们也没赚到艺人那么多钱呢,膨胀的不是时候嘛。
可除了这个理由之外就没法解释他们的所行所为了,难不成我还真是个变态?呵呵,好笑。
问题绝对就是出在他们身上,包括七岐由奈在
内,也是跟着他们拍完室内广告之后,没多久就跟我划清界限了,全都是一个德性。
我相信我肯定没问题,如果我真是个变态,怎么会有那么多好朋友,甚至还有牛叔那样的忘年交。能让他放下巴黎圣母院的项目赶回来给我盖房子,就说我这人有多正派多可交吧。
“干嘛呢摔盆儿?一个人对着宅基地傻笑,有毛病吧?”
一个苍老的声音把我从自我安慰中唤醒,循声看去,竟然是牛叔。阔别半年,老人家依旧精神矍铄,依旧是一副稍不顺心就敢和任何人动手的精神头儿,
我笑得更灿烂了:“别人是说曹操曹操到,您更快,我这刚才正想您呢,您马上就出现了。”
牛叔满脸褶子,听我说完这话就更抽抽了:“你刚才在想老子…然后边想边傻笑……你是变态吧?!”
我已经开始怀疑自己了好吗?就不要谁都站出来锤一波了,我求求你们。
牛叔拉着行李箱过来,我想和他拥抱,被他用行李箱给挡住了。
“你们年轻人那套老子受不了,给老子规矩点。”
我习惯性的选择忘记之前那些尴尬的事儿,对牛叔亲切道:“您这是刚回来啊?怎么先来这儿了呢?说什么也得到家里先缓一步呀。”
他手里的行李箱说明了他的行程,不用问也能猜道。
牛叔火爆的性子还爱钻牛角尖,他的牛是斗牛的牛。立着眼睛说道:“老子回来是干工程的,先过来看看你
的活儿才是正事儿,又不是探亲,回家着什么急?”
我不敢跟他抬杠,顺着他的意思来:“成,那我就给您介绍一下情况。”
牛叔抬手:“先别说那些,老子问你几个问题。”
“嗯,您说。”
牛叔神色郑重:“老子离开这大半年,听说北台不大太平啊。恶贯满盈的名府房地产让新上任的镇长连根拔了,老村长那一脉全倒了。”
我嗨了一声:“这事儿您还用向我求证啊?都上省电视台新闻了,他们做的损事儿太多,到现在调查团还驻在北台没走呢。”
牛叔哼了一声:“老子就是想听自家人当面说说,解气!”
这个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