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仿佛又回到了一年前的今天。
轻轻冷冷的出租屋里,只亮着一盏散发出幽黄光色的灯。我眯眼盯着黄色的灯光,幻想着自己站在充满波折和未知的人生路口前,期待着黄色的灯光发生变化。
我希望它变成绿色,暗示我可以发足狂奔,冲出这段孤单艰辛的狭路。
我也希望它不要变,让我继续安安心心的呆在这条很窄很冷,但不偏不斜的人生轨迹上。
我甚至有些希望它变成红色,以一场不可预测不可抗拒的灾难,帮助我被动的结束这段途程。
“叶开光先生,您怎么没有傻笑?”
恍惚中听到阿辰在叫我,我下意识的随口回问:“我为什么要傻笑?”
“因为您每次发呆都会傻笑,难道今天没有再想变态的事情?”
有其他人哄堂大笑:“哈哈哈,怎么可能,他的脑子里不可能没有变态的想法,没笑出来一定是还没想到关键的剧情呢。”
乱哄哄的声音迅速将我从恍惚的回忆中拉回到现实,在回忆幻想的画面消失前的一瞬间,我好像看到了,看到那盏被我当做指引人生方向的黄灯,它变了色,不是红不是绿,是五颜六色,璀璨夺目的。
璀璨的色彩光亮是一张张不同的笑脸,他们从意识中折射进现实,变成了此时此刻与我围坐一桌,正在举杯痛饮的伙伴。
我终
于恢复了清醒,刚刚我被他们掏空了账户余额,在散尽家财的极度痛苦中我选择放飞自我,扬言要以一己之力喝翻他们所有人。
我刚刚喝服了空大,第二个主动请求单挑的是刘小满,我和她一口气闷掉了半斤白酒,她咋滴没咋滴,反倒是我酒气冲头,一下子陷入了恍惚之中,要不是阿辰叫醒了我,我可能就睡过去了。
刘小满敞着大红色的貂皮大衣,露出里面端庄中透着诱惑和性感的白色旗袍,她一只脚踩在椅子上,一只脚踩在桌子上,胳膊搭着膝盖,手中拿着一支刚刚喝过白酒的啤酒杯。
她居高临下的看着我问:“继续来呀小叶哥,这回喝一斤你敢不敢?”
我醉眼迷离抬头去看,目光一下子就穿过敞开的貂皮大衣前襟下摆,越过旗袍那灵魂所在的开叉裙角,锁定在了她穿着奶白色丝袜的大腿上。
不对,我不能确认那个位置还算不算是大腿,大腿和臀部的界限,在这种高叉旗袍的隐现间变得难以区分。
“哇~出现了出现了,小姐夫的傻笑又出现了!”
刘小满其实早就注意到我在看什么,作为资深女神,她最不怕的就是男人的目光,根本一点都不在意,只拿着酒瓶继续逼问我:“还敢不敢喝?!”
我在起哄的声音中暗运一波阳明经脉,周天之力解不了酒气,
但是能让我的神智恢复清明。
我霸道起身,吆喝一声跳上桌子,打算继续跟刘小满一决胜负,可我忽视了自己的体重,桌子被我踩翻了。
谁也没想到我能冒出这么一出儿,又都喝了不少酒,没来得及出手制止,只能尽力抢救离自己最近的菜,剩下的跟着桌子和我,一起扣在了地上。
这下暂时没得耍了,我嚷了一声要嘘嘘,尿遁而去,留下他们收拾残局重新布置。
我跑出洞府,坐在上面的小木屋门口,对着窗外的雪景抽烟。
午夜已过,还有时断时续的鞭炮声从北台镇中心方面传来。
凉风一吹,我突然想起来还没给闫政拜年,其他朋友我都发的短信,对闫政可不敢这么敷衍。
出于郑重,我都没用小三帮忙拨号,亲自拿手机打给他。
没想到他接的还挺快,我以春晚主持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