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元仙草那会儿没少看日出,头一次见到这样的场景,挺梦幻的。
再梦幻也没闲心看,小命要紧啊。
眼看着堆墙是来不及了,我四下寻找间发现一大块木板从地下探出一角,我赶紧去拿。
抓住木板边角用力一抽,发现那并不是什么木板,而是一口木质棺材的棺材盖儿。
我这一抽把棺材盖儿掀开了,棺材里面是一具已经风化的骨架。
“哈利路亚,挤一挤哈~”我念叨了一声就跳了进去,赶在阳光铺洒过来前躺在了棺材里,并将棺材盖儿重新扣了起来。
来的时候就是躺棺材里来的,转眼又躺棺材里了,从风水来讲不怎么吉利的从哪方面来讲都不吉利!
世界一下子又重归安宁,我呼吸着棺材里有点儿潮腐,勉强还算流通的空气,心中忍不住的又泛起了一丝悲凉。摸了摸手上的空间戒指,越发怀念小伙伴们在一起或吃喝玩乐或同甘共苦,或作妖胡闹或出生入死的日子。
想到空间戒指对自己的重要性,我意思到不能就这么待着它。想了想,我把空间戒指摘了下来,然后来开胸口的衣服,咬紧了牙关,用指甲硬生生的将胸口的皮肉撕开,撕开一道深深的伤口。
将空间戒指塞进伤口之中,我才重重的松了一口气,没有修为在身,连对疼痛的忍耐力都下降了。
手指触碰下,我感应到塞了空间戒指的伤口正在快速的愈合,这是吸血鬼基因赋予给我的超人能力之一。通过这种方式将空间戒指藏进体内,就安全的多了。
没有光线的棺材里,我的视野勉强还能捕捉到周围的环境画面,说明我用妖皇之血纹刺的半永久
阴阳眼也还在。
不经意转头间,看到旁边和我并肩躺着一具风化了的骨架。
这幅骨架大体上看起来是个人,细看之下又有很多非人的特征,比如眼眶特别的大,几乎占去了三分之二的脸部面积。还有它上下两排牙齿是互相交错的三角形利齿,别说人了,动物身上我都没见过这样婶儿的。
如果是普通人,见到这样一副尊容的尸骸骨架,肯定会吓得七魂出窍。我还好,见惯了妖魔鬼怪,对这种似人非人的物种更有亲切感,因为他让我想起了我那些似人非人的伙伴。
一想到伙伴我的情绪又上来了,忍不住泪眼婆娑,对着风化的骨架道:“看你长得这么出奇,能闹个鬼诈个尸吗?我想找个人陪我聊聊天。”
垮拉~
刚刚还形态完好的骨架突然崩溃成一滩骨灰,好像宁可化成灰都不愿意搭理我。
见此一幕我悲从中来:“就不能拒绝的委婉一些吗!”
悲悲切切自哀自怜中,疲惫感再次袭来,反正外面天才亮,我也出不去,就顺应着身体的状况,手摸着胸口的伤口,感应着随心跳起伏的空间戒指,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我做了个梦,这回我确认这绝对是梦,因为这是叶炼人给我托的梦。
由于我的修为已经不在了,无法再像从前那样自由的控制梦中的自己,梦境的完整度也很低。
我看到了叶炼人大致的样子,他含含糊糊的对我说的还是临走时的那句话,让我去找我妈。
为什么反复的让我找我妈?我妈不是在基础世界的某个秘密部门里吗?就算她有什么办法有什么能力能满足我的需求,我现在身处真实世界也没处找她去呀。
正想集中意识尝试控制梦中的自己去询问细节,一阵沉重
的脚步声将我从梦境中唤醒了过来。
我一直都没睡踏实,异界的陌生环境让我始终保持着警惕。
能捕捉到如此细微的声音多亏了我这两只异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