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了“堂”“居”“营”这类一听就低一级的封地。所有封地的名称,都在演武场周围大旗的旗面上绣着。
这么说的话,麒麟营岂不是也属于三级盟军?那也没什么牛的,回头我就跟他们平级了。
副盟主宣封不断,始终没有念到我们的名字,除了我之外,无名宫其
他人都耐不住性子了。
大牙压着嗓子问我:“咋回事儿啊,还没有我们呢?”
老鹉也担心:“会不会是没封啊?”
我切了一声:“没封?那他们就是疯了,当着这么多盟军的面不可能出尔反尔的。放心吧,不出意外我们肯定是最后一个。运气不好的话,可能连三级盟军都封不上。不过没关系,四级就四级,咱们也不贪图那点名号,也不求那堂居营的封地,给个院子让咱们踏踏实实的住下来就满足了。”
我们低,求的自然不高。我注意到有些门派因没能进入二级一级而流露出忿忿不平之色,那是他们自己的事儿,对我来说,无欲便无求,一切都是浮云。
果然,在念到无名宫三个字的时候,副盟主同时放下了一直展开的法旨文书,说明我们果然是最后一个受封的,一句话的事儿看一眼就能背下来,不用再照着读了。
“无名宫~~~封天健联盟六级盟军,居伙房。”
啥?!
六级?伙房?!
“我反对!!!”
狗屁的无欲无求,狗屁的低,狗屁的浮云。
这特么明显是玩我们,要是今天当着20万人这么被玩了,以后背地里还指不定让人家欺负成什么样呢。不站出来叫个号,以后无名宫都别想抬起头来。我也没法再面对自
己的尊严和人格!
我大步向前,一路上受到了无数目光的鼓励。
那麒麟女担任着保护副盟主的职责,立刻上前呵斥:“无名宫宫主,站住!不需再上前一步!”
我没鸟她,继续大步向前走去。
嗖嗖嗖!
麒麟女向着我连连弹指,弹出的正是那晚往生路旁秒杀诸多奸细领袖的麟光飞星。
我眼角微眯,修为尽失的我眼力还在,常年精修弹弓子、飞符、雷霆手印,让我对飞行道具的路线落点判断非常精准。我一眼就看出来那些飞星不是冲我的身体来的,落点在我的面前,她不敢在这里大开杀戒,只是想吓住我。
看穿了就更没什么可怕的了,我任由麟光飞星炸穿面前的地面,在麒麟女惊愕意外的目光中,脚步不停不缓。
在大步前行中,我大声逼问:“无名宫诚心来投,也经正规渠道应征,为何要受如此不公的待遇,被封了个最低级的盟军待遇?!”
副盟主冷冷道:“你误会了。”
“哦?”我停下脚步:“六级盟军还不是最低级的?伙房还不是最低级的?”
“不是。”副盟主摇头:“最低级的是五级,伙房也不是盟军居所,你们编制太小,为了合理安置,特意为你们临时建立了一个六级盟军待遇。”
哦,不是最低的,而是更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