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袁慎看王跃如此大气,也不好揪着不放,就也连忙举杯饮下杯中米酒,毕竟场中年纪最长和职位最高的都说话了,原来的话题,就必须就此打断了。
程少商听了皇莆仪的祝词,眼睛就是一亮,她感觉的出来,这次肯定是不虚此行了,她兴奋的喝酒的时候,都忍不住看了王跃一眼,她很感谢王跃由着她的心思来。
王跃看着自己未婚妻那兴奋的样子,也是哭笑不得,他连忙使眼色让少商安静,等着皇莆仪说就行而来,毕竟这老头都憋了多少年了,今天肯定会说出来的,大概也是借着少商的嘴,说给桑夫人听的。
果然,就在袁慎看两人眉来眼去碍眼的时候,皇莆仪叹了口气说道,“自我遭戾帝加害,不得已离家游历天下,已二十多年过去了,程娘子,今日我倚老卖老,随你叔母叫你一声少商可好。”
程少商只想赶紧听自家叔母的八卦,可是看皇莆仪说了一半就断了,就连忙假意安抚说道,“大夫,随意就好。”
皇莆仪看除了程少商的小心思,却也没有着闹,毕竟他本来就要说的,就马上准备进入正题,“少商,今日我同你讲一个小故事,可好?”
程少商眼睛又亮了起来,她觉得总算是听到想听的了,就高兴的问道,“可是要讲夫子自己的故事?”
皇莆仪没想到这孩子这么实在,怎么可以说出来呢?他干咳了几声,这才说道,“哎,不过是个小故事而已,切勿攀扯他人。”
程少商张着小嘴,眼睛亮亮的,自己的想法都写在了脸上了,却也不打扰了,怕皇莆仪脸皮薄,又不说了。
王跃就喜欢程少商这样真性情的样子,她还没学会表情管理,喜怒哀乐让人一看便知,在这个年代还真的不容易。
皇莆仪也是感叹,怪不得能让王将军惦记,果然是不同寻常的小女娘,他也不在纠结,点头说道,“多年以前,有位世家公子,虽父早亡,但才华出众,后名声斐然,受尽了追捧,这位公子有位未婚妻,可惜因未婚妻容貌平凡,公子觉得未婚妻配不上自己,未婚妻的家长纷纷劝说她退婚避灾,可她力排众议,不肯背信弃义,非但如此,她一个未婚小女娘还以一己之力,承担起照顾公子家卷的重责,更甚至她还要备受未来君姑的刁难,所作一切,只盼公子早回来成亲,可这一等就是七年。”
程少商听皇莆仪这么说,很为自家三婶不值,她就很不满的说道,“恕少商直言,那公子就不该让未婚妻痴等。”
皇莆仪听程少商这么为桑夫人打抱不平,他知道对不住桑夫人,也就只能饮酒,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袁慎看自己师傅尴尬,就连忙开口辩解说道,“程娘子一向待人刻薄,敢问程娘子,如果遇见这事的是王将军,你等他还是不等?”
程少商对这个毒舌的家伙很是不喜,马上就反击道,“袁公子这话问的当真是刻薄,那袁公子说我是刻薄,那我就问一个刻薄的问题,倘若是你遇上这样的祸事,你是等还是不等?”
袁慎没想到程少商不按常理出牌,这么快就给还回来了,他也不知道如何回答,就连忙说道,“这问题是我先问的,请程娘子先回答。”
王跃看程少商要和袁慎纠缠下去,也怕纠缠出什么暧昧来,就果断的打断道,“假如是我遇见这种问题,我会带着未婚妻一起浪迹天涯,有我在,断不会让她受半点委屈的。”
袁慎似乎找到了一个宣泄口,马上就反击道,“你如此也太自私了一些,让未婚妻过着朝不保夕的生活,实在非君子之道。”
王跃看着犹如胜利者一样的袁慎,却毫不在意思的说道,“未婚妻既力排众议,誓不退亲,已经表明了心迹,把人留下遭人白眼侮辱,难道就是君子之道了?”
程少商也看向王跃,她最近和王跃一起四处走,感觉轻松快活极了,就情意绵绵的应和道,“我愿意和你一起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