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所以然了。
只是吕素还没有答话,突然就有一人闯了进来,那人闷声闷气,有些激动的说道,“王义士高义呀,你我的恩怨是樊哙的错,义士如此深明大义,是樊哙的不是,还请公子收下樊哙,为公子牵马坠蹬!”
吕素听了王跃最后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心里也很欢喜,自己喜欢的人这么的大气,让她小脸儿就更红了,只是她还没来得及说话,樊哙就闯了进来,她连忙躲到王跃身后去了,那样子怎么看都是一个小媳妇的模样。
王跃也很是郁闷,他有多久没有这种体验,被人潜到身边竟然都没发现了,这要是刺客,是不是太要时光回溯一番啊。
只是这樊哙的名字,怎么那么耳熟呢?不就是刘邦的狗腿子嘛?
等等?难不成那个抢肉吃的无赖,就是刘邦?
想到这里,王跃就一手把吕素护在身后,这才声音冰冷的说道,“你手持凶器强闯吕府,这样我可不敢收你。”
樊快听了王跃的话,就连忙把手里的菜刀扔掉一边,扑通一下跪在王跃面前,磕了一个响头,这才有些焦急的说道,“是小人的错,还请义士收下小人。”
王跃还在纠结,毕竟,他不确定这樊哙是什么时候跟刘邦穿一条裤子的,让他有些防备,不过,仔细想想,现在樊哙似乎比刘邦有钱,两人应该还没有那么亲近吧?
吕素看王跃似乎有些犹豫,却突然开口劝说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我看这人诚心跟随恩公,而恩公的随从又刚好走散,这不是天降的缘分吗?”
樊哙听到这个小姑娘竟然帮忙说话,感激的向吕素行了一礼,又向着王跃行了个大礼,这才恳求的说道,“这位夫人说的对啊,我也是受了那刘季的蛊惑,这才强闯来吕家的,而且我本来只是想找你赔罪,好让你放过沛县的其他屠户的。”
王跃愣了一下,樊哙不是跟刘邦一起的吗?难不成改名字了?他就疑惑的问道,“刘季是谁?”
樊哙没想到王跃竟然不知道刘季是谁,那刘季为啥会说王跃是一个斤斤计较的人?他来不及多想,就连忙解释道,“就是刘邦啊,义士那天在我那铺子上,那刘季还抢你们的狗肉吃来着。”
王跃眨巴了一下眼睛,没有说出话来,他就说嘛,这沛县还有谁能这么流氓,无耻也只有那个刘邦了,他很是郁闷的,当时怎么就那么轻易放过了刘邦呢?
那种人你得罪了,不杀了,日后就是大患,王跃终于忍不住说出了一句脏话,“我说哪个狗日的这么不要脸,原来是他呀。”
王跃一瞬间想了很多,他想到了星汉灿烂里的文帝,他后来出去之后查了一下,对应的不就是汉光武帝刘秀吗?怪不得那么无耻,原来基因在这儿呢。
看王跃咬牙切齿的样子,樊哙以为这是刘季和王跃有仇,所以刘邦才说王跃坏话,马上就很是仗义的说道,“既然主人不喜欢他,他虽然是个泗水亭的亭长,樊哙也不怕他,我这就帮主人做了他去。”
王跃白了樊哙一眼,这货果然是没脑子的,怪不得会被刘邦忽悠,他很是无语的说道,“别想瞎跑了,那厮肯定跑了,你去了也是白去。”
樊哙听了王跃的话,那也就不说了,他还以为王跃是不想让他去,是不和刘邦那小人计较呢。
而吕素却听出了门道,她疑惑的问道,“恩公,你为什么说那刘邦会逃跑呢?他可是亭长,逃跑的话可是重罪。”
王跃发现每次说话都要解释,实在是有些郁闷,就很是无奈的说道,“我听说最近不是又要征徭役吗?想来那刘邦肯定会借着这个借口,早就带着那些徭役走了的!”
樊哙却听出了未来,他这会脑袋也好用了,就怒喝一声说道,“主人的意思是,那厮就是故意让我来送死的?”
王跃看了这个傻大憨粗一眼,就很是无语的说道,“人家借着公务走了,万一你在这吕府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