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安抚，试图让施楠平静下来。

施楠深呼吸，努力调整自己的情绪，他点了点头："我知道，程煜，我会尽量控制自己。但是，想到她可能就在这附近，我的心就无法平静。" 他的眼中闪烁着一丝迷茫和渴望，对于即将揭开的真相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两人继续前行，程煜的目光锐利，他在寻找那个据说是姜清霞的女子。他们穿过了熙熙攘攘的市场，绕过了街边的小吃摊，终于来到了东市的街角。

那里，一个女子正坐在地上，手中抱着一把古琴，她的身影在人群中显得格外孤单。程煜和施楠停下了脚步，他们的目光同时落在了那个女子的身上。

施楠的心跳在这一刻几乎停止，他紧紧地抓住程煜的手臂，声音颤抖："是她吗？程煜，是她吗？" 他的眼中充满了不确定和期待，等待着程煜的回答。

程煜仔细观察了一会儿，然后缓缓点头："应该是她，施楠，我们要小心接近。记住我们的计划，不要冲动。"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决断，显然已经做好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