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好意思在他面前太露怯太扭捏,反正他们喝多少祁漾就喝多少。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有多少金刚钻就揽多大瓷器活。
还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哦,装x遭雷劈。
祁漾就是那个没有金刚钻的装x犯,众所周知他的酒量约等于没有,结果这晚跟着瞎凑热闹喝了八瓶啤酒,局还没结束呢他就躺下了。
祁漾眼冒金星,整个人都红扑扑的,栽倒在沙发上闹着要吃小狗棉花糖。
“这个点哪有小狗棉花糖,人卖棉花糖的早收摊回家了。”
这是秦加一的声音。
“小狗棉花糖是什么?”
这是寝室老幺张臣彦的声音。
“……”
“……”
剩下的话到祁漾耳朵里都是摩斯电码,他晕晕乎乎的随手抓住旁边的人,靠在对方胳膊上说:“哥哥,我真的很想吃棉花糖,买一个吧哥哥,求你了。”
秦加一脸都麻了,蹭了蹭鼻尖对陆京迟说:“羊羊酒量不太好,喝醉了就耍酒疯。”
陆京迟抬眼淡声道:“没事。”
幸好他们这酒局也到了尾声,秦加一本来打算把祁漾弄回去,结果没走两步就接到了一个电话。
两边急事,他嘶声挠了挠头。
陆京迟:“我送他回去吧。”
秦加一连声感谢,寝室里其他人这会也晕,都自顾不暇,打了车就走了,只剩不省人事的祁漾。
陆京迟掏出手机叫了代驾,走过去把人背起来。
结果还没出酒吧,胸口突然覆上一把手。
背上的人醉醺醺的嘟哝:“秦加一……你什么时候把胸练这么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