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不缺钱,对赚钱也没有执念。
可是这些话她没办法和人讲,也讲不清楚。
她不能向任何人透露系统的事,不然后果没有人能承担。
许伊颂没办法解释,许先生也想不通。只当女儿还在怨自己,一时有些生气。
“爸爸,我有我自己想完成的事,这不是简单用价值衡量的东西,或者说它不能用你的价值衡量。”许伊颂看着半靠着床生闷气的人叹了一口气,也放软了语气。
其实听到许伊颂这声爸爸比许伊颂刚刚听到许先生让她回家那句话更让许先生震动。
他已经有很多年没有听到许伊颂喊他爸爸了。
这个和自己一样犟的孩子,和自己赌气,从吵完架离开家就真的再没喊过自己爸爸。
他还以为这辈子都听不到这句爸爸了。
虽然许先生现在依旧不理解许伊颂的选择,但是此时他也说不出反对的话。而且这些年他已经感受过许伊颂的倔强了。
这么多年的教训让他清楚地知道自己这个女儿决定的事除非她自己改变主意,不然谁说都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