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将军,你的话让我深受触动。”
张辽终于开口,语气中已没有了先前的犹豫,“若你我真能为百姓而战,为这乱世带来一丝光明,张辽愿与你结为兄弟,共赴国难。”
吕布闻言,眼中闪过一抹激动的光芒:“文远,此言当真?”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们这就摆好香案结拜。” 张辽正色回应。
校场一隅,迅速被整理出一块空地,士兵们摆上香案,贡品,一切按照古礼准备就绪。
吕布与张辽并肩而立,面对着香案,身后是一排排整齐的士兵,他们的目光中充满了敬意。
香案上,摆放着新鲜的果蔬和三牲,中间是一碗清酒,旁边放着锋利的小刀和一碗鸡血。
吕布与张辽对视一眼,彼此点头,然后一同上前,拿起小刀,各自在手指上轻轻一划,鲜红的血滴落入酒中。
吕布举碗过顶,声音洪亮,穿透校场。
“苍天在上,后土在下,今日我吕布与张辽,愿结为异姓兄弟,日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张辽亦举碗相应,神色坚毅。
"自此以后,福祸与共,患难相扶,天地为证,永不相负。"
两人饮尽掺杂着彼此血液的酒,随后将碗猛地摔碎于地,碎片四溅,如同他们坚定不移的决心。
张辽深情地拱手道:“大哥!”
吕布激动地扶起张辽,激动的回应:“二弟!”
兄弟俩紧紧拥抱。
周围的士兵被这份深厚的情谊所感动,自发地爆发出热烈的掌声,为两位将军的结义而欢呼。
“大哥,走,喝酒去,咱兄弟俩不醉不归!”
张辽亲切的拉着吕布进入大帐,安排士卒准备美酒佳肴。
半晌后,吕布和张辽在烛光下对坐,畅谈着天下大事,规划着共同的未来。
张辽举杯,诚恳地说道:“大哥,今日结为兄弟,小弟有一事相求。云中郡地处边陲,常受匈奴侵扰,我想继续留在此练兵,以强我军。”
吕布点头,饮下杯中酒:“二弟所言极是,我也有此意。我观云中郡地势险要,是练兵的好地方。我愿将我在五原郡所练之法,传授于你。”
张辽闻言大喜:“大哥所练之法,定有过人之处,小弟愿闻其详。”
吕布便将站军姿和长跑的训练方法详细告知张辽,他解释道:“站军姿能锻炼士兵的纪律性和耐力,长跑则能增强体力和速度。这两项训练,对提升士兵的战斗力大有裨益。”
张辽听后,深感赞同:“大哥之法,确实精妙。我明日便开始在云中郡实施。”
酒过三巡,吕布继续说道:“二弟,你我虽分处两地,但心系一处。今后无论哪方有难,另一方务必全力救援。”
张辽拍案而起,慨然应允:“大哥放心,小弟定不负此盟约。”
翌日,吕布辞别张辽,踏上了返回五原郡的路。
中平三年(186年)九月,秋风萧瑟
五原郡的校场上,士兵们经过一年的艰苦训练,已今非昔比。
他们的战力大增,纪律严明,耐力惊人,即便是与洛阳的南军北军相比,也毫不逊色。
吕布站在高台上,目光扫过下方整齐划一的士兵,他们的动作精准有力,每一个眼神都透露出坚定与勇猛。
吕布心中涌起一股自豪,他转向身旁的高顺,微笑着说。
“宣和,看看我们的士兵,不过一年时间,便已脱胎换骨,他们将是五原郡的未来。”
高顺凝视着士兵们,眼中流露出一丝欣慰。
“将军的训练方法着实厉害,他们的进步令人瞩目。”
此时,一名传令兵匆匆跑上高台,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报——将军,并州刺史丁原大人密信急至,有重要消息。”
吕布接过传令兵递来的密信,迅速浏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