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搬出去住。】
他们回到长明公馆,如叶笙所料,房东在每个人回来时,都厉声呵斥,让他们站住。把他们集中在了一楼。
卷发女郎窝在混混青年怀抱里,她今天出门终于换下了那条吊带,换了身红裙。
金色的波浪卷,鲜红的唇,过白的粉底遮住因为吸毒而泛出的青黄色,眼线和眼影都涂画得很重,居高临下看着房东,翻个白眼。
“又怎么了啊老太婆!一天到晚神神叨叨的,你吃屎了啊屁事那么多!”
她男朋友也是个不好惹的角色,恶声恶气道:“有完没完老太婆,别以为老子不敢打你。下个月老子就不住这里了,惯的你!死开!”
房东要是能被这两人吓住,那她就不叫房东。
房东拿着鸡毛掸子,声音比他们两个加起来还要大。
“是不是就是你们两个狗男女在老娘的房子里安监控!贱不贱啊短命鬼,好啊,被我发现了吧!你们有没有在我房里安监控器!”
混混气不打一处来:“你以为我们像你那么恶心啊,就你这坡地,谁他妈稀罕。”
这个时候三楼那对的夫妻也被房东喊了下来。
妻子每天不光卖早餐,还要去打工,每天像个旋转的陀螺。
房东挑鼻子瞪眼:“你也给我站住,天天大清早就吵死吵,不知道浪费了我多少水费电费。早就知道你们这帮外地人素质差,现在居然还给我搞偷窥。是不是你,是不是你。”
妻子一下子尖酸刻薄反驳:“那你就别租啊。又想要钱,又事那么多,天底下哪那么好的事。”
房东炸了:“叫叫叫,再叫下个月就给我卷铺盖滚!”
妻子继续和房东对骂。
她丈夫倒是优哉游哉,看到卷发女郎的装扮时,眼前一亮。眼睛有意无意的往她胸口瞥。
混混察觉到这一点,瞬间警觉,唾骂:“软脚虾你往哪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