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因太重视亲情的缘故,信错了人……”
九阿哥理所当然的点点头:“那当然……总不能老摔在一个坑里,那爷不是成了傻子……”
舒舒叹了一口气。
敲边鼓,不能一次敲烦了。
言传身教的,慢慢来。
九阿哥见她还抑郁,以为还在恼老郡主之事道:“若你实在心烦,咱们就想法子给她添添堵?她这一支男丁绝嗣,爵位由她丈夫侄儿继承了……那位贝勒夫人,也是一位宗女,带了县主爵的,就是不是礼烈亲王这一支……”
舒舒明白他的意思。
同是县主,爵位相当,就少了顾忌。
就算差了辈分,一个新当家夫人,一个老当家夫人,总有嫌隙的地方。
要是想要气人,自有气人的法子。
舒舒摇头:“不用……她血脉断绝,早死才是便宜了她……就让她相信因果,悔恨终老吧……”
九阿哥看着她,恨铁不成钢道:“你就是嘴硬,说到底还是下不去手报复……”
舒舒搂紧九阿哥,闷声道:“我不想为她脏了手,背负了因果……要是因为我们当阿玛、额涅的不妥当,应在小阿哥、小格格身上怎么办?只要想想,我就受不了……”
既然要耳濡目染,引导九阿哥向善,那舒舒觉得,可以学一学白莲花。
没有什么难度。
谁还不能做个小仙女?!
“真是拿你没法子……”
九阿哥亦是带了无奈,话音都温柔了不少:“不会的,爷聪明,你也聪明,咱们日子过的好好的,就算有嫉妒旁人的地方,心里想想就行了,不会害人害己,也不会有什么因果……”
舒舒的心情,立时轻松起来。
今天,又是美好的一天。
她站了起来,眉开眼笑道:“先看看爷的收获……这金腰带,总不能白戴一回……”
九阿哥先是瞪了她一眼,随即自己忍不住笑了,立时扬声唤人:“何玉柱,快将礼盒搬进来,磨磨蹭蹭的,想要昧下爷的金子不成……”
何玉柱带着两个小太监进来,三人怀里都是满满的,大大小小的锦盒。
“爷,奴才冤枉……”
何玉柱撂下东西,苦着脸躬身喊冤:“这不是东西沉么?奴才才走的慢了……”
也就是嘴上这一说
他本来就跟在九阿哥身子,都走到门口。
因为话音不对,才没有跟着进来。
九阿哥满脸嫌弃摆摆手:“什么也做不好,跟人家丫头好好学学,下去下去……”
何玉柱知趣的带着两个小太监下去。
舒舒已经满脸放光,围着礼盒打转转:“爷,这些都是金子?”
足有大大小小十几个盒子。
九阿哥挑挑眉道:“这还用问爷,打开了,不就晓得了……”
舒舒就打开了最上面的小锦盒。
金扳指。
舒舒拿起来,压手,实心的。
一斤金子有的。
再打开,一对金护腕。
再打开,一副金火镰套。
再打开,一条金褡裢。
再打开,一把金匕首。
像开盲盒一样,只要打开就是入眼金光。
金碗筷、金马鞭把手、金箭囊。
最重的是一把金弓,还陪着一袋金箭头,加起来足有十来斤的分量。
实际上这些金制品,大多数都失去了实用性,更多的是作为蒙古王公的饰品出现。
饶是舒舒之前存了些小心思,也没想到会有这么好的效果。
这些金子加起来,足有二、三百两。
“蒙古到底有多少金矿?”
舒舒十分好奇。
漠南蒙古十六部,今日参加接风宴的只是其中一部,都如此豪奢。
九阿哥也是很有感触道:“反正不差钱就是了……给其他阿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