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递了一个口罩给柴通,再道: “周围都是摄像机。”
“行吧。”柴通左右一看,何止是摄像机,所有人面前的执法记录仪都是开着的。那没什么说的,戴口罩吧。
江远转身准备继续看现场。
柴通又道: “正好,江远,我请了位专家,跟你一起,好吧。”
他还是挺客气的。
江远则是有点惊讶的看过来。
柴通明摆着是有想法了,而且,理由也很清晰的,如果这次的命桉是因为江远和走马道派出所,某些不规范的操作所导致的,那没说的,就一定要有人来承担责任了。
可以说,柴通的嗅觉还是极其敏锐的,等于是在一阵退潮中,终于等到了一次反击的机会。
听到他说话的几个人,都好奇的看向了柴通身后。
大家好奇的是,究竟是哪里的专家,敢跟江远打擂台。
就江远如今在省内的名气来说,普通一点的专家,根本就没资格跟兑现,有点名气的,厉害一点的,至少可以解释为没有必要。
期待中,一名头发花白的老头戴着透明的头套,面色凝重的过来了。
“陈教授是长阳市医科大学的解剖学教授,陈教授以前也是做过一段时间法医的,后来教学任务太过于紧张,才渐渐脱离了一线……陈教授已经过了退休年纪,但尚未退休,因为过于优秀,学校难以聘到合适的人才,所以不断请求陈教授能够返聘……”柴通介绍着人选。
这是他之前就认识的关系,这一次出事以后,他立马派车将陈教授送了过来。
算算时间,基本是收到消息,就开始打电话安排了。能安排好,及时赶过来,也算是柴通的能力了。
“陈教授好。我就是长阳市医科大学毕业的。”江远笑着打了声招呼。
陈教授一愣,转瞬回忆起来,道: “对对对,我记得,你才毕业两年吧。”
“是。我还上过您的课。”
“后生可畏啊。”
“运气比较好。”江远实话实说。
“恩……先看尸体吧。”陈教授是了解过江远的情况的,法医界异军突起的人物,又是本省本校毕业的。
但是,在看过做的桉例后,陈教授和学校里的老师们的观点都是一致的——后生可畏!
这次要不是柴通利用超强的关系找到了他,陈教授原本是不会出马的。
不过,来就来了,陈教授也不怯场,望着尸体,先琢磨起来。
江远就跟着看,保持一个相对尊重。
先来的警员在旁道: “受害人是餐厅的服务员,女性,22岁,宁台县人。尸体是餐厅的另一名女***员发现的,她看到满地的血,直接就报警了。”
“我们抵达以后,发现尸体已无呼吸,仰卧姿势,脸朝上,疑似脑后出血。”
“餐厅有一扇窗户被椅子砸碎。附近没有目击证人,没有找到明显的凶器等物品……”
听着对方的报告,江远看着看着,就弯腰上手查验起来。
陈教授还不太熟悉这种情况,反而落后了一步。
两人互相辅助的查看了头颅的状况,时不时的交流两句。
很快,两人就熟悉了起来。
然后,江远说话也就渐渐尊重中带着随意了:
“您搬一下这个头,您看这里。”
“这个血迹您看……”
“我取个样,您把那边的取了?”
柴通刚开始还面带笑容,面带希望,很快就笑不出来了。
就算是局外人,怎么看,都好像是江远在带着陈教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