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人是没办法将一辆车彻底的藏起来的。” 江远一口气涮了半碟子毛肚,再喝一口啤酒,爽快的“啊”的一声,配合的说了一句,道:“一个月的时间,该找的确实应该找到了。” “所以我们最开始的方向,就是寻找车。不过您知道的,咱们离平洲太近了,商格庸的车还是一辆本田的CR-V,这个只要从小路出去,到了平洲,就找不到了。”钱同毅默默的喝口啤酒叹口气,道:“其实我们刚开始以为,可能是他的哪个赌友做了什么,还想着找到车就能确定人了……” “监控也没发现?” “嗯,感觉是有成熟的路线直接跑掉了。”钱同毅道:“新建区在东面,平洲在北面,能走的就那么几条路,但也说不好,他如果从新建区一路开出去,出了长阳市的范围再走的话,我们根本不知道,下面的地县的监控也就那样,他要是再遮挡一下号牌什么的……” 钱同毅摊手。 从他的语气里,江远听到了浓浓的偏向性,直指惯犯。 但有一说一,就目前所听到的东西,江远也倾向于是惯犯。如果是普通人的话,怕是销赃去哪里都不知道。 哪怕平洲因为有草原和山区的原因,当地许多人都愿意购买无证照的车辆,可即使如此,普通人也不认识平洲的买家来着。 此外,平洲警方也不是吃干饭的,每年都有成规模的贩车集团被干掉,要说他们没在车贩子里发展特情,狗都不信。而特情们的生存之道,最常见的就是将外行人卖掉。 像是这种涉及到命桉的犯罪嫌疑人,特情们卖一个就够过年了,还不会有什么后遗症,要不然犯罪系统都要讲关系呢。 江远放下快子,微微皱眉,凝聚心神的望向辣锅,带着思考道: “把猪脑煮里面吧。吃点猪脑了再想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