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从何家听说了事情,想必也听说了我的规矩。”
“只要姑娘肯出手,我愿意画押。”那位大婶急急说道,“不管治不治得好,都不怪姑娘。”
“如此,你们排好队,一个一个签。”傅敏酥说罢,示意枳香去搬了个小方桌。
前面大堂还没装修,而且,她没有行医资格也不能开业,所以,也只能在这院子里临时搭台。
“我来。”谢彧宣从楼上下来,伸手取了傅敏酥手上的纸,坐到了方桌前。
“你……”傅敏酥愣了愣。
“交给我。”谢彧宣曲指点了点纸张,冲傅敏酥温柔一笑。
“说得没错,这儿交给我们。”萧老笑眯眯的带着福宣进来,坐到了桌子的另一边。
福宣的手上还捧着笔墨纸砚。
“多谢。”傅敏酥回过神,冲几人端端正正的行了个礼,便带枳香收拾东厢去了。
虽说没有诊所,但,病人的隐私还是要保护一下。
东厢的屋子本就宽敞,桌子一放,旁边木榻一摆,再拉个帘子,就成了。
为了避嫌,也为了保护傅敏酥,枳香就跟在身边打下手。
头一个进来的是个四十多岁的妇人,她的腰几乎弯到了九十度,走路蹒跚,表情痛
苦,一步一步,几乎是挪过来的,门口的台阶,全靠她身边两个壮小伙给抬上来的。
根据她自述,她的腰直不起来,一走就疼,坐不得躺不得,睡觉只能歪着,痛不欲生。
傅敏酥仔细的给妇人检查过后,选择了小针刀治疗。
小针刀是2000年后新兴的学科,结合了针炙和手术刀的优势,最合适疼痛类的治疗。
针完,妇人明显的感觉到舒服了许多,高兴得直掉眼泪:“多谢神医,多谢神医,我、我、我……我这病,都快活不下去了,我……”
傅敏酥少不得又是一番宽慰,给妇人开了药方,叮嘱她七天后再来。
妇人和两个壮小伙千恩万谢的留下带来的菜,接了药方离开。
这一下,顿时让其他人信心倍增,同样,也让傅敏酥累得不行。
一忙,就忙到了午后。
枳香忙去做饭。
不仅他们要吃,萧老和谢彧宣的病号饭也得准备呢。
“傅姑娘,你这儿缺药材,未免不便。”福宣跟着忙了一上午,也看出了傅敏酥的短板。
她给人看了诊,做了治疗,诊金就收那些病人随身带来的食材,药却得让他们去别的药铺抓,这样一来,赚得少了,还多担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