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只有䘵老伯一人,护不住,到时,你和枳香怎么办?”谢彧宣也不恼,轻声分析道。
说到枳香,傅敏酥沉默了。
“就这么说定了。”谢彧宣说完,抬手揉了揉傅敏酥的头,提起包裹就出了马车。
傅敏酥撩起了窗帘看向外面。
谢彧宣骑上了马,吩咐了后面几人两句,带着谢泗平往前跑去。
看到他头也不回的离开,傅敏酥皱了皱眉,收了手。
“姑娘,谢大人怎么走了?”枳香进了车厢,疑惑的问。
“本就不是同路人。”傅敏酥淡淡的说道。
“??”枳香眼中全是问号。
她还以为,她家姑娘在官驿肯和谢大人一个房间,是已经原谅他了呢,现在看来,是她想多了?
“歇会儿吧,后面还不知道如何。”车厢里没了谢彧宣,傅敏酥也随意很多,直接在车板上铺上一块毯子,侧身躺下补觉。
就如傅敏酥所想,越靠近普云郡,遇到的难民越多。
杜楝原本还想停下筛选难民们的健康,傅敏酥看到,便找了过去:“杜大人。”
“师……师叔。”杜楝对傅敏酥的称呼还有些不自在。
“杜大人唤我
名字即可。”傅敏酥也尴尬了一下。
“规矩不可废。”杜楝摆了摆手,“师叔找我可是有事?”
“是。”傅敏酥点头,问道,“你是打算继续给难民看诊吗?”
“是。”杜楝点头。
“我们带的药材粮草可够?”傅敏酥一针见血的问。
杜楝噎住。
“杜大人,我们先行一步,本是想先去普云郡解决问题的,若是这一路遇到一堆难民就停留半天,怕是来不及,且,源头解决不了,难民只会越来越多,治标不治本。”傅敏酥认真的说出理由。
“我知道,可,这些人要是不解决,万一他们身上带了瘟,这……”杜楝叹气道。
“您不是已经将事情交托下去了吗?”傅敏酥也知道杜楝在担心什么,但,越是这种时候,越得有取舍,他们总不能一直耽搁在路上,何况,皇帝下的令,也是有时限的。
“这……”杜楝迟疑。
他知道,她说的在理,但,放任这些难民不管,又有悖他们医署的宗旨。
“我这也只是一点小小建议,望大人细思。”傅敏酥也没有为难杜楝,她确实着急万民伞的事情,但,她也没有热血上涌的想要自己单枪匹马闯普云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