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要胡说。”谢彧宣神情格外严肃。
傅敏酥垂眸看着谢彧宣的手,后仰着避开了他的手:“说话就说话,动手动脚的做什么。”
“那也得看你是不是好好说话。”谢彧宣收回手放在膝上,目光在傅敏酥的唇上流转了一下,又迅速移开,“你确定要这么做?”
“不是确定要,是已经做了。”傅敏酥点头,倒也没有隐瞒她做的事情,至于谢彧宣这个大理寺少卿会不会抓她去肃正纲常,她压根没去想这个问题。
“嗯?”谢彧宣摩了摩手指,疑惑的看向傅敏酥。
“看看这个。”傅敏酥起身,从一个盒子里取了几本小画出来,放到了谢彧宣面前。
谢彧宣立即翻看了一番,神情也变得严肃起来:“我已看过这些,只是……都是你画的?”
“对啊。”傅敏酥很坦然的承认,“归京时偶遇,原本只是记录下来,有备无患,哪知,回来后傅静珠竟想毒害我娘,我还用跟她客气么?”
那女人以前毁她名声,她想着替嫁的事也确实是她自己同意的,便也不怎么计较,便是后来那女人跑到相府挑拔离间,她想着谢彧宣和谢大夫人对她的态度,也有些心灰意冷,
便顺势和离出了相府,断那女人后路也只是不满那些人将她当棋子戏弄。
哪知,这一次,傅静珠竟动了杀心,要杀陆芝兰。
一个小小祭酒的孙女敢动这样的心思,她才不信!
这背后必有二皇子的支持!!
“谢彧宣,我也不怕直言告诉你,他踩了我的底线,我便不可能让他坐上那个位置,要不然,我、我的家人必将会死无葬身之地。”傅敏酥看着谢彧宣认真的说道,“我知道,相府素来不参与这种事的,相府忠的是君,所以,你还是尽早与我去办了和离,以后也莫要再来这儿,免得让人误会了相府……”
正说着,她便看到谢彧宣忽然站了起来,她愣了愣,停了下来,也不见他有什么动作,人便站在了她面前,下一瞬,他的俊脸迅速放大。
“!!”
唇,被结结实实的堵住。
傅敏酥瞪大了眼睛,一时, 竟不知怎么反应。
谢彧宣堵着傅敏酥的唇,倒也没做什么,就这么两唇相贴,片刻,他退开些许,一手指头点在她脑门,声音微哑的警告道:“下次再说什么和离、连累的话,饶不了你!”
“谢彧宣!”傅敏酥的脸瞬间爆红,她抬手就要推
谢彧宣。
“酥酥。”谢彧宣抬手扣住傅敏酥的手,眼神深邃认真,“从我同意娶你,与你拜堂开始,便从没想过和离,我只是……选错了法子。”
“什么选错了法子?”傅敏酥抽不回手,闻言,皱了皱眉。
“你入门时,年纪还小。”
谢彧宣的俊脸忽然就红了起来,不过,他没有回避傅敏酥的目光,选择了坦白,他觉得,再不坦白,可能真的要被她撇开了。
“我办案时,见过不少女子年幼生子没了命的案子,我便想着,趁着你还小,我可以专心办差,待你长大,待你能生养时,我也能有争取留在家中多陪陪你的资格,只是,我没想到……”
“???”
傅敏酥一脸懵逼。
四年不理不睬,就为这?
“对不起。”谢彧宣的脸越发的红,不过,话也顺了很多,“是我想岔了,我没想到,我不在时,你在府里的难处,也没想到……”
“不对。”傅敏酥打断了谢彧宣的话,“若是这个原因,你大可不必那样的态度呀,我又不是逼着你生孩子。”
见着她就躲,实在躲不过就一副欠了他八百万的冷脸,她去送温暖,见到的都是谢卫壹油盐不进的阻拦
,那样的态度,避她如蛇蝎都差不多了,和他说的根本不是一回事好嘛。
“不是怕你……”谢彧宣只觉得,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