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谢彧宣大喜,抬手握住了傅敏酥的手,“我若做不到,听凭你处置。”
“现在,你该回去了。”傅敏酥轻轻抽手,开口赶人。
“你的伤还没擦药酒。”谢彧宣这时才想起自己的来意。
“用不着你。”傅敏酥可不想再尴尬一次。
“酥酥。”谢彧宣皱眉。
“怎么?才说不会勉强我的,你就做不到了?”傅敏酥似笑非笑的问。
谢彧宣:“……”
这能是一回事吗?!
“放心吧,我的伤已经好多了,一会儿让枳香再推推就好了。”傅敏酥见状,放缓了语气,“我自己的身子,自己会珍重的。”
“说到可要做到。”谢彧宣叹了口气。
“我虽不是君子,却也不是出尔反尔之人。”傅敏酥一语双关。
谢彧宣还能说什么,只能叮嘱了几句,依依不舍的离开。
傅敏酥来到窗前。
谢彧宣已站在了后面的街上,正抬头往回看,见到傅敏酥,他微微一笑,抬手挥了挥。
傅敏酥笑笑,也不管谢彧宣有没有看到,
果断锁窗。
她也没叫枳香,自己拿了药酒推了推,便睡下了。
次日,大报小报的头条就刊登了谢彧宣打人的消息,褒贬不一。
有人说,谢少卿以权谋私,以多欺少,非君子所为。
有人说,傅四少打女人,卑鄙无耻,没品没德。
还有一些人说,谢少卿和傅四少看中了某楼同一个姑娘,醋海风波,最终,以谢少卿权大势大拳头大获胜。
众说纷芸,什么样的说法都有。
枳香看得牙痒痒:“这些人太可恶了,什么都没看到,就敢胡说八道。”
“本就是小报,你还指望他们能像大理寺查案那样查清楚了再说?”傅敏酥好笑的说道,不过,今天看报纸,心里莫名多了些暖意。
“姑娘,谢大人这样做,会不会被御史弹劾呀?”枳香一边择菜,一边凑到傅敏酥身边小声问。
“他是大理寺少卿,敢那么做,总不会没有准备吧?”傅敏酥反问道,一点儿也不担心谢彧宣被弹劾。
这些年,他办案得罪不少人,弹劾他的人可多了。
倒是傅枣福,吃了这样的亏,不知道会不会来这儿找她撒气。
希望,他能来。
正好可以试试鞭子的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