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她是想找个理由让吕成章将
人先支走,哪知,她才到,吕成章就拿话堵了回来:“傅敏酥,咱们开药铺,要开门做生意的,哪能一有麻烦就关门呢?你放心吧,他们不敢砸这儿。”
刚才柳宁和离开前,已经派绿茵过来告知了事情,还让他留下挡一挡,尽量拖到救援过来,所以,他哪里能走。
傅敏酥都不知说什么好了。
“姑娘回去吧,将后院门锁好,前面的事,有我们。”吕成章笑着对傅敏酥抱了抱拳。
“吕先生,来者……你们不可硬扛。”傅敏酥郑重的还礼。
吕成章点头:“我知道,二殿下派来的人嘛,正因如此,我们更不必怕他们动手。”
傅敏酥听得有些疑惑,不过,见吕成章没有解释的意思,当下也没有多问。
吕成章和柳府是亲戚,或许,他们有什么靠山能让人顾忌。
叮嘱了一番,她回了后院,才到院中,院门就被人砸得“砰砰”响。
“开门开门。”粗嘎的声音一个接一个。
来的人还挺多。
傅敏酥摸了摸腰间的药粉和鞭子,缓步走了过去。
外面突然安静了下来。
她疑惑的听了听,拉开了院门。
只见,门前躺了一地的人。
䘵松站在一边,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些人
,手里还抛着几块小石头,黑沉沉的目光扫过那些人,声音冷冽无情:“滚!”
傅敏酥:“……”
她忘了隔壁的萧老!
地上的人惊恐又吃力的爬起来,也顾不及同伴,仓惶逃离,好像晚一步就要人头落地般。
禄松看着最后一个人消失在长青巷,才转了过来,冲傅敏酥微微颌首。
“䘵老伯,您回来了。”傅敏酥忙还礼,“上次的事,还不曾谢您。”
“主子的吩咐,不必谢。”䘵松说完,直接纵身一跃,上了屋顶,躺平。
傅敏酥和䘵松相处了一路,早知他的脾气,也不在意。
这时,福宣出来了,笑呵呵的冲傅敏酥招手:“傅姑娘,我家老爷正要找你呢。"
傅敏酥想了想,锁了院门,去了隔壁。
萧老坐在檐下,面前摆了棋盘,正自己和自己下棋。
“萧老。”傅敏酥歉意的上前行礼,“今日,打扰到您了。”
“坐。”萧老头也没抬,指了指对面的空位置。
傅敏酥过去坐下。
“看看这个。”萧老从脚边的竹箩里拿起一个小册子递了过来。
傅敏酥接过,发现正是让人印的画册,她微讶抬头:“您还看这些?”
“你画的?”萧老这时才抬眸,温和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