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没见过。
自打她来了之后,萧老就没到这边来过,平时都是傅敏酥做好药膳、熬好药送过去的。
没想到,隔壁萧老竟是个能耐人。
“是呀。”傅敏酥笑了笑,没多说什么,给柳宁和把了脉,确定没什么问题,才让人开始煎药,她则动手针炙,安排好这边,她又带着画具和纸张去了隔壁。
萧老今天的药和早膳早由枳香送了过来。
傅敏酥到的时候,萧老正好消完食。
第一天的援画,正式开始。
萧老擅画,字也写得好,学起工笔简画来,一点就通,仅仅一个上午,就能画出简单的画,并且有他自己的风格。
傅敏酥都看得咂舌。
她前世学画也算是有天赋的,但也没有逆天到这种地步。
萧老年轻时,必定是惊才绝艳的人物。
当然,傅敏酥也只是心里头有这个想法,她并没有开口询问。
自打昨天之后,长青巷就一直很安静,没有任何人来打扰。
苏子娴倒是来了一趟,告诉傅敏酥,她回相府了,并且求了她姑母派人保护这边,她姑母同意了。
傅敏酥听完,笑而不语。
她觉得,谢大夫人之所以答应苏子娴
派人,只怕是找不着由头往这边安钉子,这次正好有了机会可以盯着谢彧宣和她之间的往来罢了。
这些,傅敏酥一概没理会。
她也没空理会。
因为,她发现,自打那个下午之后,她做什么事都顺了起来。
药铺已经修缮到尾声,药材商也选定好了,吕成章亲自挑的,还去签好了契到衙门备好底案,二皇子没有任何消息,便是傅静珠那边,似乎也真的在静心安胎,平静得很。
一晃,十天过去。
谢彧宣风尘仆仆的翻进二楼的窗户,出现在傅敏酥的屋里时,她才惊觉,自那天聊过之后,他竟一直没出现过。
此时,谢彧宣眼底的青黑明显,平时干净的脸上竟也冒出了些许胡茬,眉宇间还有浓浓的疲惫。
“你这是……又几天没睡了?”傅敏酥上上下下的打量着谢彧宣,皱眉问。
“还好,三四天吧。”谢彧宣打了个哈欠,将腰刀往桌上一放,伸手拿起茶壶倒了杯水,仰头一扬而尽。
“当心猝死。”傅敏酥翻了个白眼。
这人,也太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了。
“不会的。”谢彧宣看向傅敏酥,唇角含笑,声音低柔,“我还不曾与你共白头,哪里舍得猝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