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也就随口那么一说, 有最好,没了也没关系。
从萧老这边出去,傅敏酥用过饭,就将萧惠质的药汤和晚饭收拾在篮子里,和小炉一起提着去了那边。
房间里烧炉,味道不好,对人有害。
萧惠质也算是小月子,开不得窗。
傅敏酥就把炉子支在了门外的廊下。
今晚是䘵松值守,他过来后,一声不吭的接手了小炉。
傅敏酥和䘵松相处过一段时日,当然也知道他的脾气和习惯,也不在意,细心的交待了要做的事情就进屋去了。
枳香喂萧惠质吃了粥,这才带着空碗离开。
“谢大少奶奶。”萧惠质侧躺着,目光温和的看着傅敏酥,“多谢你。”
“叫我傅敏酥便可。”傅敏酥坐在旁边的椅子上,随手拿了一本书,“我已经不是谢家的大少奶奶。”
“谢家可曾同意了?”萧惠质轻笑着问。
“我决定的事,用不着他们同意。”傅敏酥平静的回答。
“那我叫你傅姑娘吧。”萧惠质也不抬杠,直接改口,“你救了我,你想要什么?只要我有,都可以给你。”
傅敏酥抬眸看向萧惠质。
萧惠质迎
视傅敏酥,眉宇间有着轻愁。
“一个月三百两,包含诊费、房费、餐费、药费、护理费,多还少补,离开时总结算。”傅敏酥报上价格,“你若需要用上名贵药材,另算。”
“我的命,只值三百两吗?”萧惠质挑眉,语气带着锐气。
“当然不止。”傅敏酥却没被唬到,她平静的说道,“我说的,是我该收的银子,并不是郡主的买命钱,我这儿也不需要买命钱。”
“我说的是别的。”萧惠质默了默,咬牙再次开口。
“别的是什么?”傅敏酥挑眉。
“我给你三千两,你帮我保密,若实在瞒不过去,就说……就说我是吃坏了肚子,反正,不能说……”萧惠质说到这儿,脸微微的发红。
“我是医者,不是说书人。”傅敏酥翻了个白眼。
“我知道,但……”萧惠质再次咬唇,此时的她,完全没有平时的娇纵,反而像是迷了路的羔羊,眼中全是迷茫和惊惶。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虽非君子,但也不是胡乱收诊金的人。”傅敏酥垂眸,再次拿起了书,“你的病,要不是萧老点头,我都不会收,你若要谢,就谢萧老,不必琢磨多给我诊金封我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