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的声音突兀的响起,傅敏酥不由愣了一下,转头看向了外面。
夏冬焰也看了过去。
谢彧宣缓步走了进来,来到傅敏酥身边后,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才看向夏冬焰。
“你……”傅敏酥真想抚额。
这男人竟还有这么幼稚的一面,都知道来的是谁了,还跟过来演戏。
夏冬焰打量谢彧宣一番,温和的看向傅敏酥问:“酥酥,他是哪位?”
“他……”傅敏酥还能说什么,介绍呗。
“我是酥酥的丈夫,谢彧宣。”谢彧宣也开了口,很是客气。
“酥酥,你成亲了?”夏冬焰震惊的看向傅敏酥。
“你不知道吗?”傅敏酥很意外。
她成亲又不是什么稀罕事,难道傅家的人还瞒着?
夏冬焰摇头,眼中尽是震惊和不敢置信。
“酥酥嫁予我已有四年,不知这位……酥酥,你还未告诉我,他如何称呼。”谢彧宣话说一半,侧眸看向身边的傅敏酥。
那温柔得能溺死人的语气,听得她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只是,她不想让夏冬焰知晓实情后告诉四爷爷他们让他们担心,便只好硬忍了这不适感,配合的说道:“这位是夏冬焰,我在老家时的朋友,以前看护我许多,比我
亲兄长更像兄长。”
这是实话。
夏冬焰闻言,唇微颤了颤,最终没有说什么。
“原来是夏兄。”谢彧宣很客气的拱手行礼,“多谢夏兄对拙荆的维护之情,谢某不胜感激。”
夏冬焰避开,目光复杂的看了一眼傅敏酥,退后一步,朝谢彧宣行礼:“谢兄客气了,我和小酥从小一起长大,她为人义气,助我良多,我护她,也是理所应当。”
一个比一个客气,傅敏酥听得莫名的觉得牙根发酸,当下挥了挥,打断了两人的客套:“你俩打住,这般客套来客套去,我听得脑壳疼,都坐吧。”
“夏兄请坐。”谢彧宣立即摆出了男主人的架式。
夏冬焰微微一揖,坐回了之前的位置。
谢彧宣笑笑,拍了拍傅敏酥的肩:“有朋自远方来,不可怠慢,吩咐厨房多做几个菜,我们陪夏兄好好喝两杯。”
傅敏酥瞪着谢彧宣。
搞什么?
谢彧宣微笑以待:“就两杯,不会多。”
那语气,说得很是小心翼翼,搞得好像傅敏酥管着不让他喝似的。
夏冬焰看着,眸光再次黯了黯,他垂首,端起了方才傅敏酥给她倒的茶,掩饰自己的不自在,只是,端茶的手微微有些颤。
谢彧宣
看在眼里,他含笑哄着傅敏酥:“乖。”
傅敏酥翻了个白眼,看向夏冬焰:“大火,你先坐会儿,我去炒几个菜给你接风洗尘。”
夏冬焰的眸光又亮了起来,他抬首,温和的说道:“不必太麻烦,有两个小菜佐酒足够。”
“行。”傅敏酥笑着点头。
谢彧宣看着傅敏酥出去,坐到了她之前的位置上,拿起茶壶给夏冬焰添了添热茶。
夏冬焰双手接了,礼貌的道谢。
“能跟我说说,酥酥的以前吗?”谢彧宣倒也没有为难夏冬焰,他支开傅敏酥,也是想知道一些她的小时候。
一个才出生的孩子,带着灾星之名,被那么送到族地,她的日子必定不会好过。
只是,这些若是问她,她肯定不会说。
“你为何不直接问酥酥?”夏冬焰迎视着谢彧宣。
“我怕引得她伤心。”谢彧宣叹了口气,“打从出生就被送走,十六年没有家人关心,不管平日如何笑,心底总是会难过的。”
夏冬焰抿唇不语。
谢彧宣也不催,给自己倒了杯茶,拿着浅酌慢饮。
“她在老家时,过得很好。”片刻后,夏冬焰开口,简述了一些傅敏酥幼时的自在,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