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郡主。”傅敏酥没想到,萧惠质这么仗义,竟直接揽了事情,她心里不由一暖,感激的道谢。
“酥姐姐,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这点儿小事算什么,你就安安心心的等我信儿吧,我保证给你办得漂漂亮亮的。”萧惠质拍着胸脯大包大揽,兴冲冲的走了。
傅敏酥看了看手上的报纸,勾了勾唇,着手整理有关唇裂修复手术的资料。
唇裂一期的主要表现为上唇部裂开。
根据裂隙的部位和裂开的程度可分为三度:一度唇裂仅为红唇裂开;二度为裂隙超过红唇但未达鼻底;三度为裂隙由红唇至鼻底全部裂开,前二者又称为不完全唇裂,最后者又称为完全唇裂。
唇裂的最佳修复时机是三到六个月。
若是白家真有这么一位嫡长孙……
傅敏酥把唇裂修复术的相关点一一列出来,又改了好遍,最后敲定了最合适现状的方案,这才收了起来。
不管能不能用上,想到就写下来,当成给两位老师兄的教学资料也成。
萧惠质一去三天没消息,傅敏酥也没放在心上,每天专给水安容和那个老婆子做治疗。
老婆子不知名姓,自称阿理婆。
阿理是那个小男孩的小名,他很勤快,
也知感恩。
傅敏酥给他们免费治疗,阿理每天陪着阿理婆过来,就很自觉的把院里院外都打扫一遍,那认真的程度,只差没趴地上把缝隙都给擦干净了。
枳香还找傅敏酥抱怨了两次,说阿理抢了她的活。
傅敏酥只是笑笑,没阻制阿理。
祖孙两人虽穷,但,并不是没有底线的人,他这是在以他自己的方式表达感恩,同时也是在用劳动支付诊金。
日子慢悠悠的过。
谢彧宣很忙,但,他每天抽时间提着各种小食过来,陪傅敏酥吃个早饭或午饭,然后又匆匆的去忙事情。
一晃,四月祭祖节至。
陆芝兰派人来问傅敏酥,清明要不要回去。
谢太医也拐弯抹角的问,清明要不要回去。
东煌的祭祖节有些类似于前世的清明,不过,这儿是农历四月初八,前世的清明节大约是阳历四月五日。
傅敏酥也不知这节日怎么来的,反正,她都给拒绝了。
别说她是出嫁女,就算没出阁,她也不想掺和傅家的虚情假意,明明祖宗们都在族地葬着,傅柰兴打从离开族地后就没回去祭祀过,偏偏,他为了突现傅府底蕴和他的孝心,硬是在傅府里折腾出了一个大开间,让人刻了祖宗十
八代的牌位,做旧后放上,装饰成了傅家的祠堂。
就傅老头那德行,她就算是回去也不可能被允许进祠堂祭拜,她何苦费这个力气。
至于谢家,她那么硬气的出来了,还回去舔什么?
“还请师兄帮你向相爷转达谢意,谢谢他的好意。”傅敏酥看着谢太医微笑。
谢太医被看得讪然:“我可没说是相爷让我问的。”
“那便谢谢师兄的好意。”傅敏酥笑盈盈的,从善如流。
“你呀你,若有梯子,就下吧,别闹太过了,伤已。”谢太医无奈的虚点了一下傅敏酥,劝道。
他这是头一次这么明白的劝她。
“师兄,我知晓的。”傅敏酥点头,“若是可以,谁想和离?”
“你有数就好。”谢太医点头,没再多说,带着今天新记的笔记离开。
傅敏酥目送谢太医离开,转头去巡院子。
水安容的毒素已经清了大半,脸上的黑斑淡了不少,整个人看起来也重新焕发了生机。
水家的祖先也在老家,她俩也不用回去祭祖。
而阿理婆祖孙俩,亲人不是死在了老家就是死在了逃荒路上,两人便在住的破庙里上了一柱香,烧了些纸钱,简单的祭了一下,就又来了傅敏酥这儿,也不耽